等丁家人在丁大舅冷静下来,把这一夜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后,都傻眼了。
这人咋、咋就这么背呢?
丁大舅哭累了,脑瓜子又是一阵眩晕,最后他动了动干瘪的嘴唇:“我饿……给我煮碗面!”
结果丁舅奶说:“煮啥面啊?你现在啥都不能吃,喂他喝点盐水,这样拉下去咋行?等天亮了往卫生所送吧。”
丁舅奶随即抱怨:“这丁秀也真是,咋人不在家都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这么大的事儿,不声不响就办了。这不是叫老大扑空了?”
丁舅爹一听,脸色就冷了下来,“咋他们出去了,还留个年糕儿在?一个孩子留在村里,他们也放心?”
丁舅奶:“没听老大说嘛,托人照顾呢,这是防着我们家啊。”
说完,丁舅奶一扭身走了。
丁舅爹看了老大一眼,“先睡吧,其他事儿等明天再说!”
丁秀是自己大闺女,家里的事儿她没道理不管,既然老大去扑空了,那改日自己这个当爸的亲自去一趟,非要问出地址来不可!
“啊啾!”
年糕儿揉揉小鼻子,“肯定有人在背后骂我!我反弹,biu!biu!全骂ta自己的!”
秦富贵:“年糕儿,你真把大癞鼓子装布兜子里,叫你大舅偷走了?”
年糕儿:“他自己拿的,又不是我叫他拿的啰。他自己害怕可不管我的事儿,我还在后头追,叫他放下来呢,我四婶都听到我喊了。”
秦富贵:“那他被吓死可不能怪你。”
年糕儿:“必须不能怪我呀。嘻嘻!”
年糕儿的果丹皮批发小铺的货物在第二天的时候,年糕儿跟赵明明给刘厂长打电话了。
刘厂长得知第一批果丹皮已经卖了四分之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那、那就是说,你们第一批货钱已经卖出来了?”
赵明明:“卖出来了,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呢。”
刘厂长惊呆了,他们这一批货量不少啊,看来这市场批发量不小啊!
赵明明说要给刘厂长送钱,顺便让刘厂长准备第二批货。
不用想也知道,第二批货肯定还要等卖了才能付款,毕竟,他们付了三千块钱的押金也没说要,那必须赊账啊!
赵明明在第二天就出差了,差旅费当然算年糕儿的。
年糕儿又有钱了!
确切地说,年糕儿的果丹皮批发铺子比开小卖铺赚钱多了,而且,汇款的速度有点惊呆了年糕儿。
她的小卖铺干了一年,大家的钱加起来才卖了几千块钱,但是批发小铺半个月的货量就赚了两千多,还不算剩下的那点货款。
年糕儿一个人躲在屋里,小手快把那堆钱摸烂了。
年糕儿:开心数钱钱!!!
年糕儿藏钱的地方非常的随便,她把钱夹在她一堆一二年级的书里,随意地丢在写字桌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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