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寄别过脸:“夸你聪明呢。”
年糕儿:“你明明是说我是黑心资本家。”
秦富贵动了动嘴,他刚想这么说,幸亏没说,要不又得被扣钱了。
小孩儿们不会多想林为民两口子为啥突然登门,但年文景和丁秀两口子却说话到深夜,大金宝都睡的跟小猪似的了,年文景两口子睡不着。
丁秀:睡不着,那歹毒的两口子到底想干啥?年文景:肯定没安好心!大金宝:呼呼呼……
丁秀:“你说那对狗男女到底想干啥?初夏回家一年多了,他们都没关心过,突然来咱家说看初夏,他们到底安的啥心思?”
年文景:“等明天我托人打听打听,肯定有啥原因,那两口子当初把初夏打成那样,说明是个心狠手辣的,不可能突然转性,最近我得多注意着点儿初夏,免得他们找我们看孩子看不着,回头偷偷找初夏。”
丁秀:“初夏是个心底好的。”
言外之意就是年初夏心软,丁秀担心被那两个畜生哄住。
毕竟,他们养了初夏十几年,就怕初夏对他们还有点感情。
丁秀想想,心底恨啊!
她好好的闺女被林家欺负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年糕儿,初夏还在林家受苦。
她太恨年奶奶了,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会从年奶奶家门前路过,她正眼都没瞧过年奶奶家的门庭。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她不要了,在得知初夏是被老巫婆卖掉以后,她就啥都不在乎了。
谁要好儿媳妇的名声谁拿去,她不要了,如果有必要,她可以跟老巫婆同归于尽,只要她能保护孩子,她啥都不在乎。
村里人说她不孝顺?
说去吧!
他们孝顺,他们把年奶奶抬回家供起来她都没意见,她还愿意给他们立碑传颂呢。
丁秀早就不在乎,当初她被名声这东西绑的多痛苦,多绝望,如今她就多不在乎,多无所畏惧。
她就是泼妇,怎么了呢?
丁秀:“我想好了,林家敢再来一次,我就到他家打砸去。”
年文景:“……你去的时候叫我一声,我怕他们两口子都在,你回头打不过。”
丁秀:“嗯。防止他家还有个小的捣蛋,叫上年糕儿跟小富贵,这俩孩子都挺会打架的。”
年文景:“……”
丁秀:“也不知道小富贵的爸妈在哪儿,那孩子以后上初中,咱们要是擅自带去镇上,万一人家父母回来找不到孩子,还说我们拐卖孩子呢。”
年文景:“也是。不过没事儿,真到了那时候,我带小富贵去他村里说一声,年糕儿还认识派出所的丁所长,到时候咱们也去问一问,看看这种情况咋处理,只要有公家的人知道,就不怕人家说咱们拐卖。”
丁秀:“对!富贵他大伯也不是个好玩意儿,幸亏富贵被年糕儿带回家了,要不这孩子在村里也受苦。哎,我就见不得孩子受苦……”
年文景:“因为你也是苦孩子出生啊!”
两口子乱说一气,一直说到深更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年文景果真找人打听林家的事儿了,一直到中午不忙的时候,打听的人才过来跟年文景传话,说是林家的儿子病了。
去年天气最冷的时候,林冬生了一场病,病好后那孩子就开始咳嗽,过完年一直到现在,那孩子的咳嗽就不见好。
一开始林为民两口子不在意,觉得咳一阵就好了,结果两个月后还没好就有点急了,带去医院检查,乡里的医生查不出啥毛病。
林冬的爷爷奶奶听说后,非说是林冬撞了邪,逼着让请个神婆跳大神。
两口子就真请了跳大神的,跳完林冬还不见好,又到处打听了一个道士,花大价钱把道士请回家一算,道士说林冬上辈子是皇亲国戚,是个天生不用愁衣食住行等富贵命,不应该出现如今的情况。
林为民两口子没法子,只得说林冬本来有个养姐,后来被人家亲生父母要回去了。
道士一听,当即一拍大腿,说问题就出姐姐被要走这个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