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姨人又去了何处?
奚玉景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沈东篱到底是怎么跟傅玉珠抱错的,而傅玉珠又是怎么成为沈云归的女儿。
这中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翌日,沈云归清醒以后,便是无比的懊悔和害怕,他发誓以后就戒酒了,滴酒不沾!
真是酒醉误事,若不是突然出现的人救了东篱,他们三人怕是昨晚就共赴黄泉了。
“闺女,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真的!”
沈东篱笑了笑,“偶尔小酌倒是可以,只是父亲别贪杯,主要是对身体不好。”
“是是,我都记下了。”
沈云归只觉得自家闺女太贴心,太懂事儿,一时间更觉得自己浑蛋,“我今天就去县衙,我还不信我和傅文睿两人还揪不出来这幕后黑手。”
“太他娘地欺负人,总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简直无耻!”
沈东篱用过早膳以后,便起身往外走,“父亲,我先去县学了。”
“我跟你一起。”
这两天沈云归都告了假,护送沈东篱上下学,要不是昨日醉酒误事,不过醉不醉酒可能都躲不过那一把毒药。
简直是防不胜防!
送沈东篱到了县学,沈云归就叮嘱她一定要等自己来接,然后才奔着县衙的方向而去。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傅文睿,没想到听衙役说傅文睿昨日喝多了,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沈云归:“.....?”
这怎么比他还能当酒鬼呢?他记得之前傅文睿在家里吃饭,从来都是不喝酒的啊!
如此想着,他便推门而入,只闻到满屋子的酒味儿,地上是散落的酒杯,傅文睿靠在榻下,一手拿着书,整个人醉眼朦胧。
“傅文睿,你咋了?”
“沈....沈叔?”
傅文睿睁开朦胧的眼,旋即扯出一抹笑容,“沈叔一大早怎么过来了?东篱...东篱呢?”
“亏得她没来,看到你这幅样子,她指不定得什么样儿呢。”
沈云归这话说完,傅文睿好似一下清醒了,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我昨天心情不好,喝多了。”
“东篱最讨厌酒,让她瞧见一定不高兴。”
这次轮到沈云归尴尬了,摸了摸鼻子,他这闺女真是好闺女,都没嫌弃他。
收拾好衣裳,傅文睿才看向沈云归,“沈叔,你这么早来,是有事儿吗?”
“有,当然有,昨天又有人跑我家去刺杀东篱了,被人砍了一条胳膊,你现在赶紧贴告示,全县缉拿。”
“又有人刺杀东篱?”
这次轮到傅文睿恼怒了,气得一拳砸向桌面,“还有完没完?”
如此想着,他咬了咬牙,看向地上早就被揉烂了的家书,语气冰冷,“不让我查,我还偏要查下去。”
他快步走出了房门,朝着外头的主簿道:“立刻找画师,并拟告示,全县缉拿凶手。”
说完这话,就有衙役从外头跑了进来,“大人,马文浩被押解到县衙了,人就在门口。”
“立刻带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