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一章解封了,但删改了很多,涩涩没了。
“他人呢?”
社团课已经结束了有一段时间了,学生也都回到了教室里,正在准备下午的最后一次自习。
一位老师走了进来,似乎要说些什么,但看到一袭红黑长裙时,他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十三班的倒霉孩子们,现在又都是战战兢兢的状态。
“我问你,他人呢?”
“啊...在,在哪里呢,是哈,奇怪他去哪了?”
“你们有人知道吗?嘿,大家?米娜桑?”
李蛋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教室里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每个人的目光都好像在说: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哦,看来大家都不知道呢!”李蛋强撑着笑容尬道。
“这样,清野同学,我先去上个厕所,上完厕所应该就会想起来了,又或者我上完厕所陈默就回来了!”
李蛋十分睿智地比了个大拇指,“真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案呢!”
“办理退学的话,我可以直接批准。”清野泷冷淡道。
“啊...这。”
“好的,你没机会说了。”
清野泷已经从一众杂乱的心声中抓取到了李蛋的心声。
“人类观察社,我知道了。”
“如果我找不到他,你准备领肆业证吧。”
李蛋呆若木鸡,大嫂你怎么知道的啊?
“是!”他反应很快地深深鞠了一躬。
李蛋还是分的清谁能招惹,谁不行。
然后,在全班的凝视下。
清野泷走出了教室,向社团大楼而去。
红黑色的倩影好像夺命的鬼神,开始了她的狩猎。
...
人类观察社。
陈默摸着自己的嘴巴,一阵抽抽。
嘴角处,带着明显的血迹,好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殊死搏斗。
“你是属狗的吗?”
陈默抱怨道。
“疼死我了。”
“嘁。”不远处,少女裹着被子,把头埋到棉线织物内,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池雨墨到现在还是懵懵的。
明明刚刚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边缘。
我是怎么恢复理智的?他...动了我么?
池雨墨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清醒的瞬间,就见到距离自己极其近的陈默,和自己正展开一番唇枪舌剑。
登徒子。
但至少,她好像并没有发现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凭借基础的生理知识,至少瓜是没有破的。
但是除了最底线的,其他该干的好像都干了。
她…还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去求他……
想到这,少女一阵失神。
她主动的。
好恶心。
刚刚褪下的红润此时又攀上了池雨墨的面颊。
少女的心被嫌弃与羞恼霸占了。
所以,现在她该怎么做,完全没有头绪,她在这方面没有一点经验,他们这是......
少女舔舐了下嘴角,一股血腥味直冲口腔,这是他的血?
“会很痛吗...”
“不对。”
我凭什么关心他,他触碰到了我的身体,就已经是对他而言无上的荣耀了,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我拥有神明一般的能力,凡俗的人,应该为与我亲近而狂热。
这是对他的奖赏,也是冒犯之罪的惩罚。
“喂,你脑袋还在冒血呢,这还有多的绷带,要不要?”
池雨墨思考个所以然之时,陈默说着靠了过来。
“离我远点!”
好似条件反射一般,池雨墨怒喝道。
但随即,她有些怔然,自己不是有意的,就是,他只要靠近,就会心跳加快,那种失去控制的,彻底自由的呼唤,来自心底的渴望。
她在激动?
但这样异样的感触,是池雨墨所排斥的,她下意识的排斥,所以瞬间喝令出声。
“什么人啊...”陈默挠着头。
虽然遭遇了拒绝,但陈默还是把手里的绷带卷成一团丢了过去,落到少女的脚丫旁边。
可爱的足趾忽然被绷带碰到,受惊般缩回被子里。
“喂,和你商量个事。”
“嗯。”池雨墨嗡了声。
“你这个活动室,能不能借我用用。”
陈默的话音刚落,少女凌厉的视线就射了过来。
她那还带着泪痕的脸颊冷冰冰的,小嘴一张一合:
“不行。”
“就借用,会付钱的,反正你现在不是用不到么?”陈默摆开手臂,“这么大一地方,你一个部员都没有。”
“你这个社团也没什么存在价值啊。”
“我就是最大的价值!”池雨墨冷声道。
“好好好,你最有价值,是谁刚刚...”
“闭嘴!”池雨墨瞪了陈默一眼,发出了猫咪生气一般的气音。
“......”
陈默还以为把这个强欲魔女镇压之后,可以向她提一点需求。
开玩笑,刚刚要是换个人,你已经被办了知道吗!
还有,你以后再发癫,可没有我给你抗压哈。
“那好,我加入你的社团,能不能有这里的使用权?”
“呵呵...”躲在床角的少女冷笑出声,“加入?就你凭什么...”
但话刚刚出口,池雨墨又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像她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再多说一个字,似乎都会牵引心脏的跳动出现偏差。
“不行?”陈默试探道。
“我...”池雨墨只吐出一个字,就抿起粉唇来,止住了后边的话。
她想起自己创造‘人类观察社’的初衷,
为了洞悉人类的规律与习性。
实际上,也是为了她更好地掌控人类而打造的实验室。
池雨墨又在余光里看了陈默一眼。
这个人,目前,就是令她最匪夷所思的人类。
他身上,始终散发着迷人的神秘气味。
她想掌控他,那种征服神秘与不可控的滋味令她陶醉。
不过,这种陶醉似乎有反噬的效果,她已经失去两次理智了。
自己苦苦压制的欲望在碰到他时,就如洪水泄堤一般泛滥成灾,换而言之,自己最大的秘密就是她不得不时刻靠理性压制的欲望,已经被陈默完全掌握。
池雨墨又回想起这两次与陈默的“亲密接触”,她又发现似乎要恢复正常都要和陈默完成一定的“接触”。
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甚至也只有陈默才能使她恢复正常。
要拥抱?还是接吻?如果更严重的话岂不是...
“登徒子。”池雨墨轻骂了一声。
“啊?”
“我答应你了,混蛋。”池雨墨恶狠狠道。
陈默愣了愣,这就答应了?他还没发力呢。
“哦,感谢理解。”陈默微笑道,不管怎样,搞到这个房间,就算是池雨墨帮了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