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人,把谢老师教坏了啊。
自己以前请教多少次。
都是有问必答,不求回报。
现在呢,自己请教一次,居然要自己替他上两三节课?
简直,世风日下!
江殊回到宿舍,发出感慨。
不仅仅是未来一个月,自己要抽出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去上课。
更重要的是,武者联盟,他的账户积分,再次跌破到三位数。
仅仅只是购买了小摔碑手、破碑腿法,和一门价值七百积分的小北斗步法。
一趟天地秘境全部白干。
不过,暂时来讲,自己现在的武学,应该是全部凑齐了。
没有急着修炼,江殊饿虎坐洞,将劲力气血运转到臀部。
谢飞尘的一招一式,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放。
日夜勤练。
“差不多,也该回一趟平陵县了。也不知道姚家少了一名锻骨境强者,内城的形势会不会再次有所变化。”
十天后。
宿舍内。
江殊舒展筋骨。
新款合金战刀就放在他的面前,刀锋凛凛。
无论是锋利,还是重量,都远胜学府的那一把。
这一段时间内,他将武者联盟里购买的武学,都练到了入门以上。
和谢飞尘一战,他最大的收益,其实不是对劲力的明悟。
而是虎骨疯魔拳!
谢飞尘的每一次出手,都是在他虎骨疯魔拳的劲力薄弱之处,他昔日没有留意到的地方。
这次回来后稍加注意,拳法一下子步入了圆满之境。
淬炼骨头的速度,再次加快。
“大约两个月左右,自己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就都能淬炼完成。那时候,自己才是真的站在了锻骨境的巅峰。”
“终于是可以着手尝试着进入练脏境。”
“化劲的领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神妙。按谢老师说的,化劲,便是出神入化。万斤巨力,只是表象。摘花飞叶,皆可伤人。昔日劲力练不到的,牙齿、舌头、指甲、毛发,都将焕发新机。”
“到了化劲,才是跨出了掌握自身肉体的一步,进入了真正的修行。”
“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跨出这一步。”
江殊握着刀,一身劲装打扮,一步跨出。
下一瞬。
平陵县,大山。
昔日茫茫难以翻越的大山,在此时他眼里,已经犹如一个小山丘。
……
内城。
姚家。
很少有人知道,姚家,也是从外而来。
第一任家主姚暴,共生四子,在平陵县发展三四十年,建立姚家。
到现在,共有一百二十来年,姚家子嗣兴隆,也算是枝繁叶茂。
大厅。
现任姚家家主,姚正兴坐在首位,他眉头紧锁,开口道:“正隆怎么还没回来,身为锻骨境强者,去拿一个小小的磨皮境武者,不会还需要这么长时间吧?”
自从聂县尊前来平陵县后,姚家做事,向来一帆风顺。
唯独在这小小酒楼一事上,连栽了两个跟头。
小辈死了。
现在,锻骨境强者也失踪了。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那江殊的身份和实力。
底下,寂静无声。
这样的会议,姚家已经开了好几次了。
第一次,他们还信誓旦旦说姚正隆肯定是进入大山,一时兴起,想要顺路搏杀几头异种凶兽回来。
但到现在,时间过去十几天。
人没回来。
消息也没有。
“都不说是吧,都不说我说。”
“江殊这小子的武道境界,奇怪的很。一般来讲,普通的平头小子,哪来这么快的习武速度,他从拜师饿虎武馆,到成为磨皮境武者,才花了多久的时间?”
“而且这食盐、百味精、香料,哪一个不来历特殊。说他有制作的方子,我信,但他总得采购原料吧。这些香料的原料,我可在平陵县问了一圈,就没有一个商贩是拿得出来的,他又是从何处得来?”
“而且,我们文柏之前对周家酒楼步步紧逼,眼见得就要成功拿下的时候。突然,他与周家小子,都死在了云雀坊,后来是无头悬案。但现在来看,恐怕和江殊那小子脱不了干系!”
“此事我捉摸着,就他收益最大!我们之前可能想的是错的,想的是周家小子死了,他也有损害。但现在看,他未必损失了什么,反而还断尾保了安全。”
“我看,我们也不用商议个什么。直接将江殊抓住,严刑拷打询问。文柏是不是他所杀,二哥是死是活,一问便知!”
姚正昌一拍椅子,站起来便道。
姚家诸多人中,他脾气最为暴躁。
但也是他,武学天赋最高。
三十岁不到,就步入了锻骨境。
到现在,更是到达了锻骨境后期。
是整个姚家,武道境界上的第二人。
在他看来,商议来商议去,能商议出个什么。
不如直接抓来!
他不信,一个小小的磨皮境,在他们姚家面前,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不行。饿虎武馆,不是一般的武馆。仇海此人,也算是高深莫测。他当时来我们平陵县开馆,可是把所有的馆主都给打服了的。这等实力,和三弟你直接能媲美吧?”
“江殊能成为他的弟子,好几次出入他的大院,深受他的喜爱。看在仇海的面子上,我们对江殊,就不能像对待别的武者一样。”
能成为家主。
姚正兴自然比自己的三弟,更多几分稳重。
“我们姚家现在能一下子领先诸多大户,就是因为傍上了聂县尊。但别的大户,也各有手段。在各凭本事的时候,聂县尊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会袒护我们一些。但一旦我们过分了,当街抓人杀人,聂县尊还会站在我们这边吗?”
“我知道三弟你想说你蒙面伪装,但有没有想过,我们姚家现在的状态,有多少大户正盯着你和我?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小子,让你我在县尊面前丢了脸。”
“这样吧,去写一份请帖,就派人专门等候在江殊的那个小院外。”
“什么时候他回来了,就给他。说我们姚家想要请他吃一顿餐。”
“他不来,就说明他心虚。虽然做不到当街杀人,但只要盯紧了他,只要他在平陵县,我们便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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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已是杀意流转,姚正兴继续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