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始末跟谢南笙讲了一遍,“此事若不是有人装神弄鬼,”叹了口气又道,“那便是真的有鬼。”
他从不相信怪力乱神,民间戏法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是今天这情景,让他举棋不定,没有头绪。如果是有人棋高一手真是可怕,如果真是妖魔鬼怪之流,那真是无从下手。
谢南逸在谢南笙的安抚下逐渐睡去,只是时不时地发出呓语,睡得并不安稳。
谢南笙与上官慕守着谢南逸,思绪理不出头绪,怀着心事睡不着觉,就这样一坐到天明。
谢南逸却发起了烧,额头滚烫,满嘴胡话,仿佛陷入了梦魇。
“谢怜,快去找大夫来。”谢南笙吩咐道。
谢怜看谢南逸烧得厉害,也是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找来灵山城最好的大夫。
“小公子脉象紊乱,有心悸之状又有些发热,应是受惊所致。此病状可大可小,先开几副药给小公子服下,看看情况再说。”大夫号完脉象,查看之后回复道。
“可大可小这怎么说?”谢南笙听完有些放心不下。
“受惊程度不同,个人承受能力不同,全看自身状况。有些人不治而愈,有些人几副药便好,有些人从此癫狂痴傻,因惊吓过度而丧命也是有的。”
大夫叹了口气,心想着这位小公子生在有福之家,却是无福之人,自小便命运多舛。
“小公子平时被保护得极好,多养几天也是情理之中。公子不必过于忧心,眼下要先退了烧,再观看看看。”大夫宽慰道。
“多谢,有劳了。”谢南笙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眉头紧锁,一脸愁容地望着谢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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