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小安起身,快步上前拿起纸张,是曹阿姐留给他们的信。
他快速扫过一遍信件内容,最后强忍着泪意和悲痛读给曹父、曹母听。
爹、娘、安哥哥: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经不在了。
实在坚持不住了,这日子太难熬、太难熬了,他就是个魔鬼。
他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的,那个契约不过是他们给我设的陷阱,只会牢牢地把我拴在里面。
他们太恐怖了,我们斗不过他的。
你们快逃,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被找到。
爹娘,对不住,只能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不用管我,不要办丧事。
安哥哥,爹娘就拜托给你照顾了,你们要替我好好地活着。
安哥哥,对不起,这次我真的不能嫁给你了。
你买的嫁衣真好看啊,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今生可惜了。
若有来世,我一定会寻你,然后清清白白地嫁给你。
读完信,屋里的三人嚎啕大哭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毕小安重重跪下:
“爹、娘,姐儿昨天夜里一定是被那畜生带走折磨了,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曹父眼里带着恨意,咬着牙说:
“报,这仇咱必须得给姐儿报了!”
说着拉着毕小安起来:
“安儿,好孩子,你有什么主意,爹娘都听你的。”
毕小安回答:
“我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委屈爹、娘还有姐儿陪我演一场戏。”
曹母把曹阿姐紧紧搂在怀里,眼里哗哗的流着泪水,忍着悲痛回答:
“安儿你尽管安排,就算豁出我和你爹爹的这条老命,咱也把这仇给报了。”
程家
昨夜荒唐一夜,程方下午才醒过来。
程六子在旁边监督着丫鬟小厮们伺候程方起床穿戴、洗漱。
然后又传饭菜进来。
人都退下后,程六子瞧着程方心情不错的样子,开口问道:
“爷,昨晚玩得可还尽兴?”
程方回味着露出满意之色:
“妙,妙不可言。多亏你有眼力见儿,发现了这个好宝贝,爷会好好赏你。”
程六子高兴的连连谢恩,又疑惑的开口:
“您这么喜欢,为什么还放她回去?不怕她和那毕小安成了亲,圆了房?”
程方看傻子似的瞟他一眼:
“第一次时毕小安亲眼看着她与我一夜颠鸾倒凤,还因为她受尽折磨,瞎了只眼。心里真的就没有一点膈应,没有一点怨言?”
程六子点头:
“没有哪个男人忍受得了这些,我看程六子就是心里抱怨,面上高兴罢了。”
程方又接着说:
“昨夜又是一夜缠绵,你觉得程家人真会毫无察觉?”
“都这样了,一想到以后都要随时准备好她被带到我这里来,毕小安还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欢欢喜喜的娶她?”
程六子恍然大悟:
“爷,您这是故意的?”
程方眉头一挑,不语。
然后程六子担心道:
“可是爷,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您不怕他们报复您?”
程方:
“他们最大的软肋就是互相情谊太深,太注重家人的安全。”
“所以前些日子在这里吃了亏,也不敢声张,老老实实的不敢有动作。”
“况且,即使他们敢,有什么本事斗得过我?”
程六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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