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黑洞洞的眼睛还在。她看着我们,只是一言不发。
你犯了什么罪,我问她。
我是被冤案的,我是被冤枉的……她开始低声说着。所有人都利用我。我是想杀了她……背叛了我,她居然敢背叛我。可是我没有来得及这么做呢……她就已经死了。
‘监狱很大的,’典狱长说,‘关了不少人。戒律很严,所有人都很老实。在监狱里帮工,根据个人表现有时候可能从宽处理,他们把香烟当货币,可以互相换东西。昨天有不甘忍受这里生活的犯人上吊自杀了。‘
’还去看看其他人吗?‘他说。”
刚应允完梦就结束了。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在群里表达自己刚刚梦到了对方。谭鸷瑶问孙越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说,孙越说其实我忘了你们信么。
卢子谦说既然你这么认为这个事情需要被记录至少给我们一点线索吧。孙越说线索不是在梦里么。“但她已经不会再做梦了。所以零班的也就不存在了。所以……你们怎么会在梦里见到她呢。是因为把那块表物归原主了么。”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谭鸷瑶问。
“她是一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孙越说。“一段时间内,遭遇了接二连三的背叛,开始自我怀疑,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所以所有人都不再同她为伍了。她想要了解更多的人,会深究别人不愿意敞开的秘密。长此以往,那些意外被套出隐私的人,也都怨恨她。她从天台上掉下去,摔死了。”
“之后她就消失了,”孙越说,她最终从天台上跳了下去。零班也消失了。说不定她们现在都被关在那所监狱里。但我已经无法回到那里了。所以,我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
“那你的地下室是怎么回事?”谭鸷瑶问。
“如果你不打算打开那个盖子的话,我打算继续在里面留你多看一会的,”孙越说。“你们两个也一起下来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