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让本宫产生了焦虑之意。
皙白嫩滑的脸颊上,陌孀嘴角扬起一阵弧度。
此刻就静候时辰到来,方可坐收渔翁之利!
时辰逐渐临近。
“报!报左乾御丞大人…”
雅苑门外金府暗卫拱拳单膝跪地。
威严之态尽显,金朝皓神情肃然道:“***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陛下自退朝后,一直待在御书殿内批阅奏折,未曾召见任何臣公,也未曾有任何怪异之举…”
听闻此言,陌孀细眉紧锁。
事出反常必有妖!
是这女人放弃了,还是她早已胸有成竹?
“镗平王一下午滞留在西厢雅苑内,也未见其离开雅苑半步…”
金朝皓若有所思。
西厢雅苑不是陛下封于那贼子的住所?
镗平王风流不羁,纨绔不化。
何时与那贼子扯上关联了?
不怒自威的金朝皓,声如雷霆道:“说下去,可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回禀金丞大人,确有一事让属下疑惑。”
思绪了一息,暗卫如实禀告。
金朝皓猛然起身,心泛波澜,“何事?”
陌孀不由自主目光汇聚。
“二个时辰前,卫尉赵大人去了一趟尚衣监,调集了数十名纺织女工去了西厢雅苑!”
两人瞬感愕然。
此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找来一些尚衣监的女工。
难道是提前帮其缝制寿衣来了?
“可曾探知召集女工所为何事?”
捋了一把胡须,金朝皓不禁刨根问底。
事情定然不会如此简单。
以老夫对镗平王的了解,此子绝对不会与尚衣监存有一丝关联。
此事定然是那贼子在背后使诈。
但是此举的目的性又何在呢?
金朝皓与陌孀对视了一眼。
彼此眼中都裸露着百思不得其解之态。
一息的沉默,金朝皓身躯一颤。
一种揣测油然而生。
莫非,朝堂之上镗平王所震慑众臣公的壮举词汇,是那贼子所授?
面容逐渐变得惊讶,金朝皓打了个冷战。
倘若那贼子有这般文墨功底的话。
老夫更要斩草除根,切不可让其为那贱女人所用!
“我等在远端观望,不敢离西厢雅苑过近…”
暗卫岂敢怠慢,一一如实秉承道。
“一干女工似乎在听某人演讲,一盏茶的功夫后,动手织纳起某种饰物来…”
陌孀更为疑惑。
此时此刻,竟然还有闲情大动干戈?
召集数十女工只是为了纺织饰物?
心存不祥之兆,金朝皓语调徒增道:“尔等可看清女工纺织为何物?”
低头惶恐的暗卫,轻声辩解道:“未…未曾看清,当时卫尉赵大人召集了一众禁卫军,将西厢雅苑团团护卫…”
深知其罪,暗卫浑身战战兢兢。
“我等不敢打草惊蛇,故而…”
金朝皓怒喝道:“混账东西!此等小事都办不好,还不给老夫滚下去!”
渐行渐远,暗卫身影消散不见。
心神不宁的金朝皓,来来回回踱步思绪。
为何一谈到此贼子,总给自己带来一股心悸?
难道此子与老夫八字不合?
倘若不尽早斩杀,恐怕今后夜不能寐啊。
“金丞大人,纺织饰物,有何不妥?”
渐渐回神的陌孀,内心充斥着一抹惊奇。
缓和了一些气息,金朝皓侧目望之,道:“只觉蹊跷,未感不妥。”
哼,任凭你这贼子搅得天花乱坠。
承擎国内可是老夫独断朝纲一手遮天。
就不信你还能掀起滔天浪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