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异片场的我混入咒回世界
- 关于灵异片场的我混入咒回世界:我从小总会被卷入各种奇怪的灵异事件,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在一本神秘书籍的引导下,我穿越了,然后我的灵异体质也被带来了,成功创飞了所有人。一穿越就和咒灵激情Battle。接到通知后,赶到现场的五条悟,看着背着密密麻麻咒灵的少女,正对着地下躺着的一个咒灵行事不轨,而咒灵正柔弱的挣扎着。五条悟难得的陷入深深了沉思。分卷预告第一卷,五条老师的世界。(已完)第二卷,五条老师?五条
- 没法养猫的吸猫人
夏弥去服务台要了一瓶拉弗戈十年,这种威士忌以强烈的泥煤味与烟熏味为代表,口味之浓厚,几乎是大部分人都难以品鉴的。
但她却像喝水一样两口就干了大半瓶,俏脸飞上红霞,眼神却不见迷离反而越发清澈且,寒冷。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自诩才是那个真正的猎人,不管楚子航表现的多么出人意料,至少夏弥这个身份已经把楚子航的感情死死拿捏住了。
所以夏弥虽有顾虑,但依旧觉得自己还有不小胜算。
可今天,她第一次有了种攻守之势在悄然间被逆转的恐惧。
她不敢想象,也不敢相信,若是楚子航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也一直在默默计划着一切,却还能在表面装出一副为爱沉沦的样子,那么这个人……
该有多可怕!?
更别提,楚子航大概率还继承了火神的血脉!
夏弥原以为自己捕蝉的螳螂,现下看来,楚子航不是蝉,反而可能是那只早已暗藏在她身后的黄雀!
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可输的如此体无完肤,她的尊严,不允许!
夏弥眼神狠厉的将剩余半瓶酒灌入,眼神阴毒如蛇,心中暗道:“不能再让他布局了,不论他的计划是什么,都不能让他完成!”
“看来那一天,必须提前了!”
“夏弥小姐,是什么,或者是谁惹了你不开心,让你在此独饮呢?”西装革履的青年端着酒杯上前。
还是那个周毅。
夏弥轻笑着看向他,随后字正腔圆的说:“关你屁事,滚!”
那双烈阳般的黄金瞳亮起时,周毅只觉得自己双膝一软,几乎就要当场跪下了。
还好,有人扶了他一把。
周毅正欲投去感谢的目光,回头却看到来人竟然是楚子航!
“还有事吗?”楚子航看了他一眼问。
周毅头咬得像拨浪鼓,急忙挥挥手转身离开。
“不是下来玩吗?”楚子航看向夏弥手里的空瓶子,轻声问。
“喝酒不算玩吗?”夏弥抬手招来另一瓶酒,冲楚子航晃了晃问:“要不要尝尝?”
“喝酒会影响大脑运转,让思维迟滞,我的建议是,少喝。”楚子航摇摇头。
夏弥一把将楚子航拉到身前,慵懒的靠着吧台翘起长腿问:“师兄,这是建议,还是管制?”
“当然是建议。你要喝的话我陪你,一会儿我送你回酒店就好。”楚子航低声说。
“你就不怕我又喝多了?”夏弥起身搂住楚子航的脖子,眼神看起来略有些迷离。
“没事,一切有我。”楚子航扶住她,轻声回答。
夏弥眼神恢复了清明,从高挑的吧凳上跳了下来说:“不喝了,没意思。”
她牵着楚子航的手:“说起来,师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是个脾气超级臭的人呢。”
“是因为……我,面无表情吗?”楚子航问。
这个槽已经很多人都吐过了,他大概也知道一些,只是多年习惯他也不准备改。
“算是吧,而且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在你们班级门口被你看到,结果你拎着板砖就出来了,吓得我调头就跑!”
楚子航不得已又解释了一次:“那是法棍面包……只是外包装纸看起来像红砖的颜色。我……其实是想请你吃东西,以为这样方便拉近距离。”
夏弥惊讶的看向他问:“那你起身时干嘛要用板砖……法棍面包敲桌子啊?我还以为你是在示威呢,类似要表达:‘大胆小女贼!再不速退,你的脑袋就如同此桌!’。”
说着她还手舞足蹈的转了个圈,摆出了唱京剧的架势。
她的身段柔软而修长,动作却干净利落不失英气,看起来像是专门练过。
楚子航沉默片刻,声音略哑:“因为半个班的男生都在看你。”
夏弥正在长桌边找东西吃,闻言一愣,回头看向楚子航,随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问:“吃醋啊?”
她笑嘻嘻的戳着楚子航的胸肌,揶揄道:“师兄,那么早你就开始吃醋啦?我说你平时不苟言笑,一副啥都不在意的样子,原来暗地里从小就是个醋罐子啊!”
“不能算。我当时是班长,只是提醒他们为下一节课做好准备而已。”楚子航面色不变的回答道。
夏弥嫌弃的撇撇嘴,瞅了楚子航一眼问:“咦?跟谁学的,嘴那么硬?”
“近朱者赤吧。”楚子航眼里似有笑意。
耶梦加得:“今晚,你死定了。”
“走吧,回酒店了,我们也该做准备了。”楚子航牵起夏弥,朝宴会厅门口走去。
“楚子航,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担心……”夏弥轻抿着红唇,突然低声说。
“怎么了?”楚子航问。
“你知道的,我有一个天生智障的哥哥。”夏弥说,“守了你一年,我都没来得及去看他,电话里他闹得很凶。”
“之前我一直没敢告诉他我谈恋爱了,因为我们父母从小就很少在身边,哥哥他……一直都只有我陪着,所以他总是对我很依赖,有时候我甚至会有些讨厌他,因为他太粘人了。”
夏弥眼神变得落寞而悲伤,接着说道:“后来有一个月我没去看他,他发脾气在医院里大闹,被医生用拘束带捆住关了起来,然后他不吃不喝,医生只能给他打营养液。”
“我那段时间真的太讨厌他了,所以我一直不接医院的电话。直到后来医生直接找上了门,说我再不去看他,恐怕就只能去给他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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