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手下担忧地说道:“大哥,听说那刘基今天中午在营兵区和太史慈比试武艺,有人说两人的身手都非常不错...”
满脸横肉、身材壮硕的亲卫队长打断了他的话语,不屑地说道:“能有多历害!”
“一个乳臭未干的公子哥,一个有点小小名气的探马,在我的锤子面前,全是渣渣,一锤一个,保管他们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
那个手下讪讪地回道:“那是!您那五十斤的大铁锤又有谁能消受得了!”
亲卫队长面露贪婪之色地说道:“说起来,刘基身上穿的那件银白色的亮银铠真是不错。昨日他来中营大帐拜见大哥时,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件亮银铠。这件铠甲怕不是值几千金吧?你们说,如果我把它弄过来,再穿在我的身上,那该有多威风呀!”
范简反驳道:“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刘基的亮银铠固然光鲜锃亮,那也只是卖相好看!和我姐夫的紫金铠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我姐夫的紫金铠才是真正价值万金以上的宝物!万金难换!”
“你别看紫金铠的颜色黯黄,瞧上去毫不起眼,这可是流传了近二百年的宝贝!据说是光武帝的手下大将所用,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听那家人说,是用精铜和精铁混合,再用秘法制成。此铠刀枪难入,世上仅此一件!我姐夫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陈横对范简夸奖紫金铠的言语,虽然没有承认,但他脸露笑容,面有得色。显然范简的话说到他心坎上了。
亲卫队长羡慕地说道:“怪不得大哥整天将这件宝贝穿在身上,却从来不许我们碰,平时看护得比什么都上心,原来这宝贝的来头这么大!”
江司马接口道:“这么一说,我觉得将军的紫金铠真是好宝物,相比起来,那刘基的亮银铠只是表面光鲜,徒有其表。将军和陈家才是底蕴深厚!”
“...”
某个手下担忧地说道:“对于刘基,我觉得还得小心提防。今日,就有人看见徐盛那个刺头带着他的那帮子人去刘基的营帐了...”。
范简不以为然地笑道:“徐盛那个粗坯,LZ迟早要把他弄死。他那帮子才几个人,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在我姐夫的军营里,他们能翻得了天!”
陈横点了点头,范简这句话挺合他心意。他一个执掌二千营兵的校尉会害怕几个小角色的串联、结交,到时正好一网打尽。
刘基也不过是刚到军营,还没来得及扎下根基,等再过几天,寻他一个过错,将他赶走便是。
“来来来,大家一起来干了这杯。”
陈横放下酒杯,呼出一口酒气,心里暗暗发狠:“Md,刘基,敢不给我面子,又私下结交营兵,培植势力,看我不找机会收拾你!”
...
与太史慈、徐盛等人一起在营帐内用过晚食,待刘基送走了众人,已到了酉时二刻(18:00)。
刘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躺到自己的睡毯之上,准备休息。只是他今天刚收了太史慈、徐盛等人为心腹,心情兴奋,一时难以入睡,各种杂绪涌入心头。
他自一个半月前从现代穿越到三国以来,经历了种种的疑惑、不信、慌乱、彷徨、不适、颓废、愤恨、平静、庆幸、欣喜等心灵历程,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具充满了爆炸力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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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仍然非常舍不得他现代的妻儿、父母等亲人,但既然已穿越到了这个乱世,无法可想,只能暗暗压下心中的那些不舍、难过和怀念等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