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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二人没有死,依照战功,估计他们也能升到伍长了。真是太可惜了!唉...”。
听到彭什长提及战死的...二人,郭猛立马难受起来。
等说完了这句,彭什长便闭住了嘴,没有继续发话。他和郭猛二人俱沉默了起来,一起消化着失去战友的悲伤,帐中针落可闻。
半响,彭什长方才轻声说了一句,打破了帐中的沉默。“何小四的伤不知道好了没?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归队?”不待郭猛接话,他自己便摇了摇头。
南门之战后,同伍里的何小四也负了伤。这个勇猛的年轻人负伤了多处,身上最重的伤就是左腿腿肚子被敌人划了一刀,流了很多血。何小四对于这点伤势根本就不在乎,原来他想自己包扎一下了事,可拗不过彭什长的坚持,最终被送去了伤兵营。
当时何小四一瘸一拐、有说有笑地和郭猛一起进了伤兵营。可郭猛从伤兵营出来了,而他却没能一同出来。在伤兵营里,何小四腿上的刀伤发炎化脓了,情况变得极为严重。
在返回秣陵城之前,着急的彭什长和郭猛曾多次一起去伤兵营中看望了何小四,但那时何小四已处于半发烧、昏迷状况,时而清醒,时而昏迷。郭猛和彭什长见到这种状况感到非常忧虑,但他们二人也无法可想,只能在安慰何小四的同时,暗暗祈祷何小四的伤势快快好转、恢复。
但直到大军离开东晋大营,何小四的伤势仍没没有起色,反而严重到无法下床的地步。当彭什长和郭猛随大队出发之时,只能留下何小四在东晋大营的伤兵营中进行修养。现在彭什长和郭猛也不知道何小四的近况,他们二人更不愿往坏处去说、去想。
...
第二日傍晚,彭什长眉头紧锁、脸色铁青地来到了郭猛的营帐。帐中百无聊赖的郭猛见到彭什长,顿时喜出望外。
郭猛负伤在身,不用出操,也不用参加训练,今日下午曲阿营的军官之会也没通知他参加。郭猛一个人在帐中闲得发慌,无事可做的他一整天都在幻想着升官发财。在彭什长进帐之时,他连嘴边的口水都没来得及擦试干净。
郭猛没有留意到彭什长郁郁不快的脸色,他笑呵呵地开口说道:“什长,今日要换药吗?昨日不是才换过药了?”
彭什长摇摇头,闷闷地回道:“郭猛,我现在过来,不是来换药的,是有事情需要给你说下。”
“郭猛,刚才营中招集所有伍长以上军官的会议你没去吧。会议上说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稍后我再和你说说。”
“我现在先给你说一件很重要又非常荒唐的新规定:识字规定。”
彭什长愤愤不平地说道:“识字规定:伍长、什长不要求识字。什长升职到队率,必须识字一百以上,队率以上的军职,要求的识字数更多。这是军中的最新规定。以后当官都得识字。”
说起这个新出的识字规定,彭什长不禁怒火中烧。他跳脚大骂道:“不知是哪个狗娘养的给刘将军出的馊主意!不识得字,官都升不上去了。真是荒唐透顶、不可理喻!”
“以后我见到了刘将军,一定要向他当面告状。曲阿营可不能让这群狗娘养的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