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又是磕头又是哭喊的时候,她没有看男人,而是快速扫过周围的人,果然看到有几个人互相使了眼色围上来。
在听清楚了这些话之后,她立马就想到静安寺里发生的事。
“你说清楚,你家少爷是谁?”
男人早有准备,又求了两声才说,“我家少爷是福祥绸缎庄的二少爷谢俊福。
我家少爷真的不敢了,求郡主别放过我家少爷吧。”
此时薛肖丽下了马车几步过来,一脚就踹在男人肩膀上,将他踹翻在地。
“好大的胆子,敢在郡主府门前闹事。
还敢污蔑郡主,说,是谁主使的?”
“肖丽,先别动手。”
顾明姣赶紧拉住人,“先问清楚。”
但薛肖丽却不这么认为,“还问什么问,这明显就是故意要污你清白,直接让人大棒子打走就是,哪用个他废话。”
严庚已经带人将男人押住,“郡主,怎么处置?”
而且,郡主府的护卫已经把围观的人也都围了起来,只是只关注到热闹的百姓并没有发现。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顾明姣也知道不能拖。
“送到官府,告他污蔑本郡主。”
男子想过自己会被打,但没想过顾明姣竟然都没问就直接送官。
情急之下他又要喊,被严庚脱了靴子堵住嘴。
“把那几个人也抓去送官。”
顾明姣是压着声音说的,在她指了人后严虹和严庚立马带人去抓人。
那几人反应过来要跑,但哪里还来得及?
“污蔑郡主,带人煽动人心闹事,通通带走。”
严庚说完,又让围观的百姓都散去。
而顾明姣拉着薛肖丽进门,“别管那些了,我们先进去吧。”
还有几位小姐没到,顾明姣让宝芳和严虹在门口等。
薛肖丽气呼呼地道:“我正有事要跟你说,还是来晚了。
我也是出门的时候才知道,就是我们在静安寺赏花的那天,有人当众口出污言诳语,竟敢觊觎你的嫁妆。”
顾明姣脚步一顿,“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是我家大嫂嫂昨日跟几位夫人喝茶听来的,才跟我说的。”
薛肖丽忿忿不平,“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一处亭子歇脚,当时有一群书生在吟诗作画,还有个书生遥敬了琼珠一杯酒。
就在我们走后,那谢家的次子就大放厥词,还说娶你什么不亏之类的话,简直厚颜无耻。
那书生看不惯还骂了他,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
他根本就不是爱慕,就是赤裸裸的觊觎的钱财。
后来谢俊福就消失了几天,谢家派了不少人上山去找,结果在林子深处里找到。
那谢俊福也是活该,淋雨高热不说,还被鼠蚁咬得全身没一块好肉,脸也毁容了。
到现在都还没醒,最好是也别醒,贱人自有天收。”
顾明姣对这个结果没有丝毫心软,若那晚不是她们警觉,怕是已经被谢俊福得逞了。
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