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谢过你。”
谢良辰不过这么一句话,便让赵玉娘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
当下她不着痕迹的去看姜暖之,只瞧了这么一眼,她猛地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是黎戎之前的媳妇?你怎么还没死?”
姜暖之觉得她这话说的怪怪的,忍不住眯起眼睛问:“我什么时候死了吗?”
赵玉娘神色躲闪,离她远了些,似乎被惊吓到一般。
姜暖之在记忆中搜寻有关于赵玉娘的信息,只觉得这名字怪耳熟的,却着实想不起来这号人。
姜暖之便也不为难自己,牵着马便要走,谁知道那个刚进门的赵玉娘竟然拦住了她。
“让开,我不太想和你动手。”
“胖子,我奉劝你一句,抓紧把那马放回来。别给你自己找苦头吃。”赵玉娘道。
姜暖之挑眉:“如果我非要吃这苦头呢。”
“随便你。”
“姜暖之,我说让你走了吗?”谢良辰上前两步,低头看她:“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姜暖之:“想过。”
谢良辰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一时之间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姜暖之摊了摊手:“后果就是,我会拥有一床暖和的棉被,和一个代步的马,还有两只会下蛋的鸡。“
“哦,对了,以后还不用日日看你这张丧气的脸,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每日丧着脸是赚不到钱的?”
“贱婢,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谢良辰捏紧拳头:“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压住她。给我狠狠的打!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姜暖之此时一脑门问号:“......你就凭你们几个弱鸡,想要拿下我?”
春桃和阿福两个人战战兢兢的,但到底不敢违抗二少爷的命令,向着姜暖之走了过来。
不出意外,姜暖之才挥舞了两下棍子,这俩人就败下阵来,不敢上前。
“就你养的这两个怂货,我已经打了他们两个来回儿了。你要是有那个心,也别为难他们了,要不你自己来。”
说罢,拿着棍子直指谢良辰的鼻子。
谢良辰:“我竟留了你这样的祸害到如今,简直是败坏我谢家门风!”
姜暖之挑眉:“你如此胡搅蛮缠,不想让我将马迁走,是不是还对我心有杂念啊?该不会真的想娶我吧,也是,若娶了我,你就能拥有...”
“住口!”谢良辰漂亮的脸已经扭曲:“简直是胡言乱语!来人!杖毙!杖毙!”
可惜现在没有人能帮他杖毙姜暖之,他则气的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整张脸都咳红了。
“少爷,身子要紧了,万不可和这般粗鲁妇人动怒。”春桃说。
“是啊少爷,这毒妇有拳脚功夫,我们暂时打不过。不妨且先咽下这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阿福说。
“良辰,你何必如此和她动气?”
赵玉娘此时上前,温温柔柔的道:“不就是一匹马吗?她要给了他便是。这匹马又瘦,又浑身的伤,难看的要死,我给你买一匹俊秀的骏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