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准备对着秋水说明情况:
“秋水,我有件事情……”
“呀!花医生,你们已经起来了。饿了吧,我马上带你们去吃早餐。”
花彼岸还没有说完,就被后面回来的奇康给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奇康身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看样子,有点像是去晨跑去了。但是他的手中,却是提了个看起来很有质感,高级白色的纸质手提袋子,后面还跟了一个穿着黑蓝色西服,看起来很板正的年轻男人。
他有种精英人士的味道。
奇康带着那个男人走到了花彼岸和秋水的面前,给着他们介绍道:
“花医生,秋水先生,这是我给你们请的翻译官。
这段时间,他将会跟在你们身边,他负责做你们的翻译员。他是一位很精通华国语的T国翻译官。
文泽!”
文泽主动上前,向花彼岸伸出右手,用着流利的华国语说:
“花医生你好,我是奇康先生聘请来给你们做翻译的文泽。
很高兴为你们服务,欢迎你们来到T国。”
秋水知道花彼岸不喜欢与外人触碰,就起身上前与文泽友好的握了一下道: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花医生的医师助理秋水。正好我不会T国语,这两天就麻烦你了!”
文泽收回手后,很是客气的说:
“不麻烦,两位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就好。”
文泽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花彼岸。花彼岸保持她的一惯高冷,对着他淡淡问候了句:
“你好!”
文泽倒也没有怎么样的不悦,毕竟花彼岸也不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客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他就很自觉的站到了一旁。
现在有奇康在,也不需要他在说什么。
奇康走到了花彼岸的面前,把手中的白色手提袋递给她说(英语):“花医生,这是我给你暂时买的一套换洗衣服,你去换上吧。换好了我带你们去吃早餐,敏姨应该早就做好早餐了。”
花彼岸没有起身,也没有伸手接过,而后很果断的拒绝,
“不用了,谢谢。我穿我这身衣服就好。”
奇康嫌弃的看了看她身上厚实的妮子衣,直接拉起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就把衣服袋子挂在了她的手上。
动作快狠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奇康已经收回了手。
他很是嫌弃的样子说:“花医生,你就别犟了,你穿着这衣服这么厚,你不热我看着都热。
再说了,你穿着这身厚重的衣服,也不好工作是吧。
对了,在衣服下面,我还另外给你买了一部手机,方便到时候我联系你。”
秋水不由得惊讶,这奇康先生也太舍得花钱了吧,他们就给他爷爷看个病,待的时间也不长,居然还给了彼岸姐买手机。
不过,秋水看了看花彼岸身上的妮子衣,也劝说道:“彼岸姐,既然这样,你就别辜负奇康先生的好意了,你就先拿穿起来吧。T国真的挺热的。
你看我都换上了我从国内带过来的薄衣服了。”
花彼岸想了想,也不矫情,就起身看着奇康说:
“好吧。这衣服,就当是我跟你借钱买的,你后面从我的酬劳里面扣除吧。”
奇康无所谓道:“随你高兴!”
花彼岸正要拿着衣服上楼,就听到一声很温柔的中年女士的声音。
“孩子!家里怎么这么多人啊?难道这些就是敏姨说的,你昨晚带回来的华国朋友吗?”
他们应声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身材丰腴,穿着打扮中规中矩的耶芬,奇康的母亲。
她的面像很柔善,一看就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这是花彼岸对她的第一印象。
很自然的,耶芬的视线中,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高挑纤瘦的花彼岸。
耶芬是在客厅的门口,离在沙发处的他们几人还是有些稍稍的远。奇康快步地转身走过去扶着耶芬说着:
“妈妈,你去哪里来?”
耶芬由着奇康扶着她往沙发那边走。这时,文泽也很有眼力界的站到了花彼岸的身后。
一小会儿的时间,耶芬就被奇康扶到了花彼岸和秋水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他指着花彼岸和秋水介绍说(T国语):
“妈妈,这是花医生,这是秋水先生,他是花医生的助手。
花医生是艾德帮我从华国请来的神经外科专家,来看爷爷的病的。”
在奇康说着话的时候,文泽很轻又快地跟着奇康的语速,用华国话在花彼岸的旁边翻译着。
耶芬看着花彼岸和秋水,迎着笑脸说:
“是吗?艾德这孩子有心了。
不过,花医生这孩子长得真漂亮,一看就很有能力,医术一定很高明。这秋水助手长得也真帅气,就像H国的明星小鲜肉一样。”
秋水听着文泽的小声复述翻译,内心有些尴尬,他可是很男人的。
耶芬接着对他们俩很正式有礼的,做了一个T国双手合十紧贴眉心的问候礼,
“你们好!我是奇康的母亲。
这次我公公的身体,就由两位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