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攻破呢?再被北边的夏军抄了后路,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李傕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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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汜似乎觉得自己此议甚妙,见有人赞同,底气足了很多,手指东面,直视李傕:“弘农至多不过两三万人,夏王刘渊在那儿,我们若全力去攻,破了夏营,杀了刘渊,夏军必然崩溃,关中之危顿解!何必大老远去对付已经渡河的夏国偏师!”
李傕与郭汜是彻底对上了,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不少人头一次发觉,原来二人竟有如此“口才”。
争论到最后,还是有了个结果。既然各有想法,那便各行其是吧。李傕得到了李蒙等将领的支持,领军近四万,北上。郭汜有樊稠、王方等人助阵,合兵五万东出,欲全力击破面前的夏军。
此次,关中联军动作倒很快,点兵而出。至于营垒,只有段煨率领本部坚守,以为后援。
“叔父!何故哀叹?”大营中,空荡了许多,已经完全养好伤的段凌有些不解地望着愁容满面的段煨道。
“事有不妙啊!”段煨摇摇头:“值此危局,全力北进或东出皆可,只是李、郭等人其心不齐,两头皆顾,只怕讨不了好。这些时日,联军消耗甚多,军中粮食不多,关中又民乱四起,我有预感,关中怕是真要落下夏军之手了。刘渊与我们对峙这么久,怕是就等着这样的局面,一出手,便陷我等于如此窘境!”
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带队巡视外营,不得放松,盯着郭汜那边情况。但愿他们真能击溃敌军吧,否则……”
刘渊这边,很快得到了关中诸将的决议,眼见着郭汜等将来攻,不忧反喜。他方发觉自己计划的漏D,若是关中贼将留些兵马守关隘,而全力北去对付渡河偏师,那么关中那边恐怕也难取得太大的进展。而他这边,恐怕就真的要彻底受阻于华Y之外了。
原本还在思虑,左右敌军已经都被吸引东来,要不要北撤回河东,全军由蒲坂渡河,入了关中,再行与他较量。这边李、郭等人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天助孤也!”兴奋唤一声,迅速命令营中诸将,收缩营垒,紧守大营。一样的套路,将手中还留着的近万铁骑散出去,从后从侧牵制拉扯郭汜军。
两万余步卒,弃了外围几座营寨,稳守最坚固的中军营垒。郭汜等人,原见夏军后移,更涨气焰,趁势发起猛攻,撞了个满头包。攻坚之事,他们本没有作足准备,攻击了半晌,没有结果。
反倒是夏军这边,越守越稳挡,越守压力越轻。前有牢不可破的夏军营壁,后有夏军铁骑不甚其扰,派麾下骑军应对,被寻机打了几波,损失惨重。夏军这边,时不时地,刘渊派出侍卫军与乞活军发起一波反冲锋,将郭汜的气焰打压下去。
连攻两日,损失惨重,郭汜,无奈回军。
北边,李傕进展也不大。连日行军,耗费了不少时间,北渡至蒲坂附近。果然,夏军偏师已然全渡,刘渊令檀柘、吕布、张济领步骑大军一万二北上,此次须卜赤弇亲自出马,于河东境内再集三千郡兵,在徐晃的接应下渡河。
向西占据了临晋县城,自领万余步卒守备城邑,另派檀柘、吕布统率所有骑军,西向长安。此时的关中空虚,夏军近万骑军肆掠,毫无还手之力。
李傕攻临晋未果,南归华******中之战,随着夏军偏师北渡蒲坂,迎来转折点。局面,倒向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