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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是雄城,可当真萧索啊!”刘渊向身旁的乌华黎问道:“城中情形如何?”
“还算安稳!”乌华黎禀道:“臣派军日夜巡视,维护治安,士族禁行,百姓禁出,方才维持到现在!”
“长安的官僚士族没有作乱?没有反抗?”刘渊有些好奇。
“益州刘焉二子,伙同一些汉臣,想要作乱,被臣剿灭擒拿。杀了不少人,方才威慑住!”乌华黎缓缓道来,沉吟一会儿又道:“倒是臣征召来的羌人,屡次生乱,抢掠百姓,臣兵少,弹压起来,颇耗精力。不过大王大军到来,其再不敢生乱了!”
“这倒是正常,能入得长安,那些羌人不稳,是应有之事!能维持到现在,你也颇不容易!”刘渊叹了口气,随即冷冷吩咐道:“稍后你负守责接应大军进驻城中各处换防,将城中羌人全部迁出至城外军营,若有不服,杀!”
“诺!”
在刘渊向中南部的皇宫行去的同时,大部夏军已经入城,在乌华黎的配合下,占据各处城防。羌人自然不甘被强迁出城,想要反抗,但面对强硬之极的夏军,结果不怎么妙,在鲜血与死亡的威胁下,终于老实了。
穿过层层宫门,刘渊难得地看花了眼,大汉的宫城,刘渊不是没有见过,但如今,这一切都将属于他刘渊,心中所感,自然又有不同。
履足未央宫,广阔的殿前广场,上百级阶梯后,数丈之高的殿基上,宏伟壮观的未央大殿,就耸立在眼前。
这般壮丽恢宏,令刘渊有些“迷醉”。跟随刘渊入宫的夏军大小将校,一路来,都是各种惊叹,各种称奇,连须卜赤弇都不禁摇头感叹宫廷殿宇之雄伟。
吕布等汉将倒是没那么多感慨,对胡将“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的表现,心中生起些优越感。
刘渊不禁想起了美稷的夏宫,这长安宫廷中任意一宫殿,都比他的崇政殿要宏伟地多。大声叹道:“这长安宫城,再雄伟,终究是孤的了!”
刘协被看在一旁,见着刘渊的猖狂之语,心中更显悲凉。
“走,到这未央大殿看看!”
一干人等拾级而上,高大的殿门被几名汉宫宦官合力推开,步至殿内。内里更显干净敞亮,整个殿内呈黑红色调,显得肃穆异常。从门口至御阶,足有数十丈长,两侧整齐地摆着数百座席。
丹墀之上,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御座。刘渊两眼就盯着那宽大的御案,一步一步向前,脚步声清晰地在殿内回响。
一路跨上丹墀,走到御案后,转身,袍服一挥,跪坐。居高临下,在汉宫御座之上,向下看来,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臣等拜见大王,恭喜大王!”一干将领,也为殿中的气氛所染,望着高高在上的刘渊,自觉地依次落座,对刘渊拜倒。
“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