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给徐长风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
那么他绝对不会再想要任何的接触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一入武夫深似海,跨进王府化作虫。
这就是草根们的悲哀,
如果权利有罪,
那么每一个心生贪念的个体就成了它的承载物,
为此妻离子散,
为此兄弟阋墙,
就好像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常远一样,
徐长风怎么也没想到,
会是他。
这个刚才自己还为之伤心过的汉子,
平日里优待自己也还不错的汉子。
为什么会是他呢?
徐长风倒在血泊中,
微微睁眼,
面前渐渐走近的常远让他瞳孔微微颤动。
“为什么?”
话音有些颤动,
其实当问出这话之时,
徐长风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对呀,
自己怎么那么蠢?
一个拥有五个人的小侍卫,
三个人还是关系户。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至少怎么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呀!
每一个碟子潜入王府,都各有他们自己独特的本事不让人发现踪迹,
但这绝不会是三个所谓的关系户同时凑在一个小队里,
因为这不仅不合规矩,
还太反常理!
如此说来的话,
那常远之前的顶头上司,
岂不就是他们自己下了手?
推动一切可能,将那为数不多的猜测一一实现。
“呵呵,猜到了吗?”常远走近,发现他气若游丝,眼见就是活不了太久,索幸让他当个聪明鬼,并不怕他知道所谓的真相,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张开,顿时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凑近他耳旁说道,
“那家伙该死就死在居然是我的上司,明明我做了那么多,可没想到,到头来什么都是他的,什么都是他的……”
话说两遍,也不知他到底想要说给谁听,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这个道理对任何人都适用。
上至王侯宰相,
下至贩夫走卒。
无一不可,
就好像现在的徐长风,
倒在地上即将任人宰割一样。
“后悔吗?”
常远用刀挑起他的下颌,三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后,“可惜我们这儿真没有后悔药吃啊。”
刺客们高高举起匕首,
常远微微翻转刀刃,
就要结束了,
但!
就在此刻,
就在此时,
就在——
四人面前躺着的徐长风忽然被一根什么东西牵制而去,倏忽间就荡入空中!
“什么?!”
常远不禁往后撤了一步,回头相顾,四人都不能理解这样的景象!
明明面前的徐长风早就没了反抗的力量,为何就突然?
想到这里,常远与三个刺客背对靠拢,
这人果然怪得很,
之前有过一个传闻,
王府专管胭脂马的徐长风是个倒插门,丧门星,
但凡接触过他的,
非死即伤,
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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