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的手脚是真快,这也是天赋。
从小跟人打架就没输过,手脚太麻利了,反应速度也很快,别人想打到他有点难,他的耳光总能甩到别人脸上,就像武侠小说里对武功的描述: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魏涛被这一耳光抽的差点连椅子一起摔倒。
人都懵了一下。
混社会这些年,不是没有吃过亏。
也不是没有挨过打。
比被他强的人打了,也认了。
可姜家这几个小舅子算什么,混的也就那样,有一个算一个在他眼里都不算个菜,不要说几个小老板,就算局子里的人他都不怵,如今被一耳朵抽在脸上。
岂能善罢甘休。
当时就骂声娘,直接冲过来干架。
姜泽和姜伟都傻了,直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姐夫消消气……”
姜伟拦住魏涛,直接抱住腰。
姜泽拦住姜宁,把姜宁往一边推。
“小王八羔子……”
魏涛骂骂咧咧,他劲大,稍一用力就把姜伟甩开。
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姜伟差点碰桌子上,脸都有点绿。
姜宁轻轻一顶,用巧劲推开姜泽。
然后当胸一脚,将魏涛踹翻在地。
随后扑了过去,骑在身上将魏涛制住,左一耳光右一耳光,边抽边说:“跟你说人话你不听,你是觉的天王老子也没有你大,还是觉的我们姜家兄弟混的不如你好欺负?既然你不想讲道理,非要论拳脚,那我今天就跟你好好用拳头讲讲道理。”
“社会教育不了你,我来教育你。”
“啪!”
“让小舅子打一顿,总比哪天你被人当街砍死强,我可不想吃你的席。”
“啪!”
“蹲了几天号子你就牛逼了?真正的狠人你都没见过。”
“啪!”
“我见的死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就你也配给我耍横。”
“啪!”
姜宁说一句就抽一耳光。
魏涛其实力气不小,耐何他力气更大。
尤其是得到五行之源后,力气更涨了不少。
感觉都能降狮伏虎,制住魏涛自不在话下。
姜泽和姜伟也不敢硬拉,一边一个轻轻扯着姜宁的袖子在劝架,并不影响他打人,一点拉架的诚意都没有,其实心里挺爽的,实在受够了魏涛的脾气。
姜宁抽了二十几记耳光,说的口干舌燥后。
才将人放开站起来。
姜泽和姜伟怕魏涛不肯罢休,连忙合力将人拉到一边,按在椅子上坐下。
好言好语劝导。
魏涛也认清了现实,知道打不过。
就拉着个马脸,把头扭到一边生闷气。
脸早就肿成了猪头,只是他还不知道。
姐夫小舅子打个架,自然不可能报警。
这个亏也只能认了。
麻将显然打不成了,这还怎么打?
坐了一阵,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魏涛开车先走,三兄弟随后回家。
姜宁没有开车,坐姜伟的车来的。
姜伟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小子也太混账了,人家毕竟是姐夫,你也好意思打。”
姜宁道:“怎么不好意思,就他那个德性,牛逼的好像天底下就他最大,我给他脸了他不要,又怪的谁来,我见过的狠人多了去,他一个混子算什么。”
姜伟道:“那你也不要打脸啊,这大过年的你给人打成猪头也太丢人了。”
姜泽道:“我到觉的看着魏涛挨一顿打挺解气,那人的牌风确实太差了。”
姜伟也说了句话实:“确实挺解气,但以后见面尴尬。”
姜泽道:“这有什么,姐夫打小舅子的又不是没见过,大表哥不也揍过大表姐夫,现在不也是该喝酒喝酒,该打牌打牌,难道还能不来往了?”
回到家两点半,姜宁去了六号楼,没回八号楼。
毕竟过年,要和家人一起过。
在小卧室睡下,第二天起床,先和姜华给爸妈拜了年。
姜有信还问他:“昨晚怎么没打到天亮,两点半就回来了?”
姜宁道:“打不下去了,我把魏涛打了一顿。”
姜有信愣了愣:“你打魏涛干什么?”
姜宁就说了下原因,总结为:“是他欠收拾。”
姜有信那叫个无语,也没说什么。
魏涛那人确实挺二,别人或许还能忍。
自家小儿子肯定不会忍,一旦言语冲撞起来打人是大概率事件。
早习惯了。
张玉兰和姜华也习惯了。
只有陈慧茹惊讶的不行,她嫁到姜家的时候姜宁在外面,对这个小叔子的认知以前都是听姜华说,知道这个小叔子挺能惹事,但回来才三月,就打了两次架了。
大过年的打堂姐夫。
这可真是……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随便吃了几口早饭,姜宁就和姜华出去拜年。
先去了大伯家,给大伯和大伯母拜年。
等了一阵,姜伟也过来。
然后一起去二伯家,最后去了姜华家。
大年初一,给叔伯拜年。
大年初二,给舅舅拜年。
叔伯在传统意义上算是家人,北安这边给叔伯拜年不需要准备礼品,但舅舅不同,舅舅算是亲戚,可不能空着手去,东西都在姜宁车上,年前就准备好了。
都是烟酒。
姜家的外甥不来给舅舅们拜年就算了。
姜宁是肯定要给舅舅拜年的。
他要敢说不去,他妈第一个就要骂人。
过年都不去给舅舅拜年,这舅舅还认不认了。
姜妈兄弟姐妹四个,姜妈是老二,舅舅张跃东最小。
以往来拜年时,就是寻常的礼物。
一盒牛奶,一个礼品盒,左右不过百来块钱。
今年的礼物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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