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了一句,忽然语气有些凝结,止住不了。
两人死里逃生,同病相怜,同呼吸,共命运,此时惺惺相惜,也难怪魔琴老祖内心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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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雾放下粥碗,淡淡地道:“本少去了一趟鬼城,十殿阎罗皆怕我到那里惹是生非,硬是不想留我!
“尤其那阴阳判官更是断定,如果收了我,你也会前去闹事,所以死活不肯在生死簿上签上我的大名!
“我再一想,答应你的事儿还没做到,还真不能在那里面停留太久,于是我又飘了回来!
“怎么,见到我回来你不高兴吗?听你的语气,你倒是盼着我早登极乐啊!”
魔琴老祖也不分辩,走上前来,一拳擂在了倪雾的胸口,之后大叫道:“为了救你,害得老子在别人跟前当孙子,你可真是缺了大德!”
被擂了一拳,倪雾巨咳起来,吓得魔琴老祖立刻跳出多远。
张扁鹊连忙走过来,一边轻捶倪雾后背,一边轻抚倪雾前胸,直到倪雾舒顺了那口气后才责怪魔琴老祖道:“你怎地如此没轻没重,难不成真想一拳打死他?为了弄醒他,本神医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魔琴老祖裂开大嘴呵呵傻笑了一阵后道:“见友醒来,我这不是有些高兴过头了吗?勿怪,勿怪啊!”
完,把手中沉重的口袋“砰”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立刻从里面滚出来多个银元宝出来。
舟儿、静儿以及张扁鹊一见,全都傻了眼。
叫舟儿的童子口无遮拦,忽然开口道:“这……这不会是偷来或抢来的银子吧?他……他是不是江洋大盗啊?”
魔琴老祖一听,双手掐腰,吹胡子瞪眼,故作凶态道:“不错!我就是江洋大盗,杀人魔王,以气御剑,可以取敌首级于千里之外,专爱用孩的心肝来下酒,怎么样,怕了没?”
魔琴老祖边边舞胳膊动腿,活脱脱就是舞台上唱戏的老生模样。
舟儿“妈呀”一声,吓得躲到了张扁鹊身后。
魔琴老祖见状哈哈大笑,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张扁鹊道:“舟儿,休得胡言!他若真是江洋大盗,还用得着出去筹医资吗?直接拿我们师徒三人开刀岂不是更省事儿?”
那个叫舟儿的童子一听师父得有理,吐了吐舌头,又从张扁鹊身后钻出来,冲魔琴老祖做了一个鬼脸,叫道:“你就是一个坏老头,刚才要是你躺在病榻上就好了!哼!如果是你,我才不会煮粥给你喝呢!”
虽是仗着胆子出了这句话,可脸却涨得通红,眼睛始终盯着魔琴老祖,距离他足有好几尺的距离,大有见势不好随时就跑的架势。
魔琴老祖见其可爱,摸过一锭银子道:“辛苦你啦!拿着!”完把银子抛了过去。
舟儿双手接过银子,高兴异常地大叫道:“这是赏给我的吗?”
魔琴老祖一本正经地道:“当然是给你的,不但你有,他也有!”完又取过一锭银子抛给了静儿。
静儿本正羡慕舟儿得了赏赐,一见自己也有份,高兴坏了,叫道:“我可没有煮过粥,我……我……我只是负责熬的药啊!”
魔琴老祖笑道:“不管是煮粥,还是熬药,今你们救了我的这个友,都有赏!”
又对张扁鹊道:“先生,您看这些银两可够治我这友的医资?”完把口袋里的银两全都哗啦啦倒在了桌子上。
灯光下,那些银锭闪闪发光,让人心动,漂亮极了。
张神医是见过世面的人,生活也很富裕,可乍见这些银锭堆满了桌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对这一老一少更添神秘感,知道这二人绝非普通人,于是愈发恭敬地道:“我早已算好,本次医资二百两即可。”
魔琴老祖把一些散银子收起来,之后道:“这里还有五百多两,全都付与先生!我过,只要能救回我的友,我定当加倍奉上医资!
“若不是我急着回来看望我这友的病况,我本还能多给您凑一些出来的。这次虽然少了些,可我也尽力了,敬请先生笑纳!”
张扁鹊一听,急道:“不可!不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本是郎中分内之事,二百两的医资已经足够了,怎可再多收?
“况且,我能看出二位也正急需用钱,又怎么可能挟恩图报呢?这和落井下石又有什么区别呢?”
魔琴老祖把脸一沉道:“我向来一诺千金,加倍奉上定会加倍奉上,先生若不收那就是置我于于不义之地,那我以后还怎么诚信做人呢?
“这是我的承诺,和挟恩图报并没有什么关系,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啊!先生,一命之恩,重于泰山,岂是这些黄白之物可以衡量的!俗话得好,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啊!”
张扁却连连摇头道:“我从未答应你的加倍奉上之事,俗话得好,无功不受禄,不该自己得的,我是万万不敢受用!
“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如果不能救人,我又有何面目开医馆?我只收二百两,多一两都不收!”
面对张神医的执拗,魔琴老祖一时还真没有办法,挠了挠头,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那这样吧,我另请先生做几件事,之后再请先生收下这些医资可好?”
张神医一听魔琴老祖又有所求,当然不能拒绝,问道:“那我得看你所求何事,若轻而易举就可办到之事,我也绝不会多收银两的。”
魔琴老祖道:“我要出来的绝非易事,下间能办到的人绝不会太多,就不知道您是否有这本事了?”
张扁鹊一听,好奇心大起,问道:“什么事?来听听,也许我就是那其中之一也未尝可知。”
魔琴老祖故现凝重之色,在屋内转了几圈,手抚额头道:“我和友身份极其特殊,想彻底地改头换面,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知先生可否能做到?”
“原来是这事儿!”
张扁鹊一会儿看看魔琴老祖,一会儿又看看倪雾,思索了一会儿道:“江湖之中有易容之术,想要改变一个饶外貌是很容易的。
“我并不懂易容之术,可我是医者,有很多种方法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只是还从来没有那么做过,不知道效果会如何。
“如果你们信我,我倒可以放手一试!不过你们必须听我的,不可有异议才行,否则我很难彻底地将你们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