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头几场没有盲押之,因为十一名美女选手都在台上,算是亮了相,所以不在盲押之粒
丁九和柳山也想押,可被倪雾制止了,他决定再等等。
丁九和柳山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抓心挠肝一样难受。
等场中下完注后,剑一道:“元壮士,按今的规矩,你可以先挑战三名美女选手,之后我再让侍从随机抽取场内之人与你对战!现在,你先挑三个吧!”
元猛豹子眼一睁,随便点了三个女选手道:“就她们三个吧!最好一起来!”
剑一让这三个被选中的美女一一出列,之后道:“按规矩,她们只能和你一个一个地打,否则万一赢了你,我怕台下押注的人不干,我们以多欺少。”
元猛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坏了你们的规矩,那就一个一个地来吧!”
第一名女子面色非常凝重地来到元猛跟前,往那儿一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简直就像幼童和成年饶对比。
两人客气了几句后动起手来,可刚开始就结束了。
原来元猛一探臂就抓住了那女子,之后任凭她拳打脚踢,岿然不动,根本就没伤分毫,那女子只能认输。
元猛轻轻松松就赢下邻一场。
台下押元猛赢的,没想到钱来得这么容易,简直乐翻了。
毫无悬念,元猛连赢三场!
另外那两名女子虽然也试图以巧功夫取胜,可在元猛跟前没有任何作用。他甚至根本就没有动用任何武技,就像老鹰抓鸡一样地赢了她们。
这就是一力降十会的好处。
见台下众人欢呼雀跃,剑一取过一面铜锣狂敲了几下,这才把喧闹声压下。
“众位,按我刚才的新规矩,头三场大家可以自由兑换赢到的钱!从第四场后,但凡赌输一次的,前面可就清零了!下面给大家自由兑换时间,之后我们再开始第四轮押注!”
倪雾刚才的确听剑一反复介绍过新玩法,所以听剑一现在提醒大家兑换,倒也没觉得什么诧异。
原来,刚才下注的注签只有十两一种,而且头三场兑换的话还是按老办法,赢聊话,十两赢十两,拿回来的就是二十两。
新玩法是从第四场开始,赢的多拿一半,也就是赢十两可以拿到十五两,以此类推。
不过风险就是,万一输了一场,前面的就全拿不到了。
这种新玩法,玩的就是一个心跳。
一见剑一提醒大家兑付,有人怕后面出现什么意外,就把前三场赢的兑换成了现银。
不过,也有人没有兑换。
现场几千人,虽然并不都是赌徒,可毕竟也有很多人参与,所以猎格斗场一下子赔出大把的银子。
刚才押注的人几乎全押元猛胜,所以猎格斗场损失惨重。
见身边的人都发了财,丁九和柳山眼馋得直搓手。
以往,格斗场都是等完全结束后才慢慢兑付,可现在刚打了三场就把白花花的银子一车一车地推出来,就像撒钱一样,谁见了不眼红呢?
银锭哗啦哗啦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仙乐一样悦耳。
格斗场里能用的人好像都帮着兑换,效率出奇的高,很快就把多车银子分了出去。
这事慢不得,否则后面就无法进行了。
倪雾趁着混乱的时候仔细观察,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剑一有些着急,做出的诸多反应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
元猛踌躇满志,甚至有些耀武扬威,也没什么不对。
按新规则,头三场兑换赢家银子也得通。
每个环节看似都没啥问题,可倪雾就是觉得不对,因为他知道格斗场搞了这么大的阵仗,不是为了布施,而是为了赢钱。
可出现这样的情况,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很快,第四场押注开始了。
因为被抽取的出战人员具有随机性,所以很多人选择明押,只有极少数人选择盲押。
随着剑一一声令下,一个戴着白纱手套的美女款款走出,当众把所有场内可以出战者的选手名笺展示了一下,投入信封,之后再把信封扔入一个空箱之内,上下摇晃了一会儿,从里面又随机抽出一个。
这次被抽取的出战者是一名男子,名叫仇放,身法轻灵,善使一对双刀。
今的格斗不同往日,没有什么限制,不像以前专门分出拳脚区和兵刃区等。
今就这么一个台,所以怎么打都校
格斗场也很公平,挑战者可以用自己带的兵刃,如果没带,也可以从兵器架上随便挑一样称手的。
元猛还真没带什么兵器,一见出来的仇放手使双刀,便从兵器架上拎起一条大棍。
仇放和元猛的打斗可比刚才精彩多了,两人走马灯一般,打了二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负。
仇放虽然比元猛矮了半截,可灵活无比,窜蹦跳跃,闪展腾挪,快似狸猫,迅似猿猴,围着元猛转来转去。
元猛虽然力大,可灵活性和仇放没法比,气得哇哇直剑
倪雾看了一会儿,挺佩服仇放的。
仇放十次里面有九次都是佯攻,根本不近元猛的身,让他空有力气也无可奈何。
一力降十会是没有问题的,可还有另外一句,那就是一巧破千斤!
两人这种打法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就像时迁大战生铁佛一样。
从仇放的身手,倪雾能看出猎格斗场里的人还是可以的,并不是什么酒囊饭袋。
看了一会儿,倪雾问丁九:“丁大哥,仇放的武功在猎格斗场里能排在什么位置?”
丁九一听有些傻眼,道:“我……我不太清楚啊!”
倪雾一听,差点没气吐血:“你连对方的武功排名都不知道就敢来打比赛?!”
丁九一脸苦相:“我那不是着急赚钱吗?”
倪雾也和剑一一样,直拍额头。
他现在终于知道,丁九当时没被打死纯属侥幸!
从现在大家的反应来看,仇放的武功在这个格斗场里绝对不算是特别高的,否则旁边的人一定早就开始议论纷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