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秦末的缴文太激烈了,激励了所有热血男儿的血液,使其都沸腾了起来。
先是一首激励诗:
男儿何不带吴勾,与吾共聚幽并州。
壮志饥餐鲜卑肉,笑谈渴饮乌桓血。
黄巾百战穿金甲,不破胡马终不还。
只解沙场为民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此诗一出,立刻引发了习武之人的共鸣,在他们的脑海中,秦末已经有了一个伟岸的形象。
缴文正文则是:
自先秦一统华夏,而后汉御华夏,四海以内,罔不臣服,此岂人力,实乃天授,帝王临御天下,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然汉失天授,及其后嗣沉荒,失君臣之道,又加以宦官专权,宪台抱怨,有司毒虐,于人心离叛,与先秦二世之年无异,使得天下兵起,使我华夏之民,死者肝脑涂地,生者骨肉不相保,虽因人事所致,实乃天厌其德而弃之之时也。
天书有云:王朝可灭,民族不失,验之今日,汉不过四,当亡于朝,信乎不谬;当此之时,天运循环,民族气盛,亿兆之中,当降圣人,驱除胡虏,强盛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方今,幽、并虽有数雄:忘守边境之职,反就护汉之名,以为美称,假奉诏以济私,恃有众离境引狼入室之徒也;汉室少帝或众于凉,阻兵据险,非兵御夷狄,志在养力,以攻其巾,不复国土之失,反为生民之巨害,非吾华夏之主也。
予末承天命,罔敢自安,方欲遣兵北逐胡虏,拯生民于涂炭,复华夏之威仪。
虑民人未知,反为我仇,絜家北走,陷溺犹深,故先逾告:兵至,民人勿避。
予号令严肃,无秋毫之犯,归我者永安于中华,背我者自窜于塞外。
盖我华夏之民,天必佑我华夏之人以安之,夷狄久犯华夏之境!欲亡华夏民族之心而不死,生民扰扰,故率群雄奋力廓清,志在逐胡虏,除边境之暴乱,使民皆得其所,雪民族之耻,尔民等其体之。
如鲜卑、匈奴、乌桓、高句丽非我华夏族类,然其心必异,若不尽灭,我后世岂能安隅!
故兹告谕,想宜知悉。
缴文一出,天下震惊。
汉室的忠臣直接就慌了。
他们要是不出兵剿夷,汉室就直接成了民族罪人,而此刻以何进为首的外戚和以董太后为首的宦官及董卓等人,正在长安为立谁为帝而正斗得不可开交,压根就没闲心管这事儿。
而朝廷之上,各方势力达成一致,也在给秦末搞事,派人去诏安秦末的手下并封其爵位,用这个计策来离间黄巾和秦末,虽然一些人觉得完全就没用,如不用此计,汉室就真的全完了,而这封诏书也正在送往冀州的路上。
当然,曹操知道汉室这是在作死,此举只会彻底惹恼秦末,从而引得秦末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