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夏忆梦似笑非笑的睨着沈南柯,阴阳怪气的道:“瞧瞧,我们沈先生的魅力可真够大的,我得去给你娇滴滴的柳妹妹好好准备一份礼物,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也不容易。”
“忆梦。”沈南柯无奈的扶额,“你别闹。”
“没闹,没兴趣闹。”夏忆梦扭头,走了。
这还不叫闹?沈南柯望望天,从薄唇里溢出一声叹息,怀孕的女人,计较不得。
柳黛的效率是极高的,第二天便来了。
夏忆梦用女主人的姿态热情的迎接了她。
夏忆梦把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和从前并未半分区别,“看来那解药果真是好,杰尼福待你到底是还存了良知的。”
“嗯。”柳黛的笑容很淡。
“南柯,去隔壁邻居那里借点酒来,没有酒助兴怎么行。”
沈南柯拒绝了她,“不去。”
“看来我是失宠了,我说的话都不重要了,不过是让你去借点东西你就这样,我还能还能指望你吗?以后的日子我就一个人过算了,反正……”
“行了,我去。”沈南柯败给她了。
夏忆梦终于把不情不愿的沈南柯给支走了。
“你有话对我说。”柳黛这样问。
夏忆梦也不避讳,直接就问了,“你还喜欢他。”
“是喜欢。”柳黛讽刺一笑,“可我并不是来抢他的。”
夏忆梦挑了挑眉,直视着她,“我看你很不爽,我也不会放任自己身边留着一个对我老公有爱恋之心的人,所以……”
她倏然抡起旁边的花瓶,砸碎,捡起玻璃渣,在自己胳膊上划了几下,血痕立即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