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类科技已经能做到给几十纳米的细胞精确编辑,完全有朝生物打印技术扩展的基础支撑。
一般的增材3D打印难点大部分是耗材熔断和堆积处理。
3D生物打印的技术难题,是如何将细胞按照人类需要的方式增殖。
他们之前研究的生物医疗喷雾,就对生物细胞的组合有着无与伦比的修复作用。
随着大家脑洞讨论的增多,大家对3D生物打印技术的成功应用越发强烈。
看着众多参与讨论,提出一個个技术难点的技术员们。
默默听着的陈牧嘴角扬起微笑。
陈牧曾兑换过大量医疗技术。
他所说的3D生物打印技术看似高大上,但它非常适合当前世界的科技。
它只需要突破一百多个大小不一的技术难点,便可以做到快速普及社会中。
这些技术难点若是使用传统Cas9编辑技术,消耗数以千亿的资金,都可能搞不出来。
若用女娲基因编辑工具,或许只需要几十、上百亿就能取得不错的进展。
这是未来!
随后的一段时间,陈牧提出的3D生物打印技术让张烦了带领的团队如打鸡血,就大量问题进行激烈讨论和技术验证。
陈牧知道这些生物科学技术员的弱点,直接调动计算控制、机械工程学和化学工程学的工程师来这,参与讨论生物3D打印项目中……
因为陈牧特意“搞大了”这个项目。
分组研究人造视网膜和研究神经修复的李雪峰和白丹青也加入了讨论队伍中。
听着陈牧的奇思妙想,众多参与生物3D打印项目的工程师们纷纷惊叹陈牧想法非常天才。
他们这些人都是按照传统思维,来研究人造眼的。
但是陈牧直接想要搞3D打印,甚至后续的生物培养基定制人眼。
果然,跳出传统思维,才能让科学有所突破。
就如同十多年前,某个用1毛钱胶带手撕出原子层石墨烯的科学大佬,直接吊打无数耗费数以亿计的科研资金,硬是研制不出切割出单层石墨烯的科研团队。
石墨烯这个跨时代的材料大家都知道。
十多年,应该是半个世纪以来,科学家想获得原子量级的石墨烯完全是难如登天。
当时,研究石墨的盖姆团队买了一大块高定向热解石墨,交给团队里新来的一位博士生,告诉他用高级抛光机制作出尽可能薄的薄膜,然后获得石墨烯。
三个星期过去了,博士生拿来一个10微米厚的石墨片。
这玩意相当于1000层石墨烯的厚度,比杜蕾斯要厚得多。
盖姆这个较真的科研大佬对此非常不满,命令博士生继续磨,并且说要把石墨磨到原子量级。
博士生也是个暴脾气,当即撒手撂了挑子。
博士罢工了!
盖姆气得薅掉头上本就不多的头发,亲自上手。
因为他看到学生在磨石墨时先用透明胶带贴在石墨表面,好奇问询学生为什么这么做。
他的学生说胶带可以把表面一层脏的石墨撕下来,再用干净的表面来磨。
瞬间,盖姆脑洞大开。
要知道石墨具有完整的层状解理特性,它可按层剥离,因而粘过石墨的透明胶直接带上附着石墨层。
盖姆连忙把撕过石墨表面的胶带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发现胶带上的石墨厚度比之前博士生辛苦磨出来的石墨片薄得多,有些甚至只有几十个原子层厚。
盖姆兴奋极了,当即把胶带对折,粘一下再拉开。
就这样,胶带两端都粘有石墨层,石墨层又变薄了。
如此反复,胶带上的石墨层薄到只有一个碳原子的厚度时,石墨层也就变成了石墨烯。
通过胶带的反复粘连、撕开,一项伟大的应用技术就此诞生。
嗯~
盖姆和诺沃肖洛夫因为手撕石墨烯的脑洞发明,直接获得2010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这个困扰了无数人类科学家几十年的发明的应用非常具有戏剧性。
有时候科研真的只是需要跳出固定科研思路,就会发现不一样风景。
在场的技术人员听着陈牧的讲述,纷纷赞叹:“陈总工太厉害了!”
被拉过来参与讨论的李雪峰等人,如同盛夏被人从头泼一盆凉水。
困扰在内心的迷茫思路瞬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