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雪松气息,干净又温暖。
她怔怔的抬起头,在看清男人的脸后,意识渐渐回笼,手脚不自然的往后退两步,别过眼去不敢看他。
“我没看到你在身后....没把你撞疼吧。”
司承瞥见她脸颊透着红,轻轻挑起眉,从容的回应:“没有。”
“那就好.....”她很不好意思。
“盆栽在那。”
姜禾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明明就是她刚才的视线范围内.....
“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什么时候变出来的?”
司承:“.....”
她走过去蹲下身,打开手电筒仔细检查了一遍。
其中一棵被她用美工刀划过一刀,那道刀痕还在,可以确定这就是她的那盆发财树。
她满心欢喜的捧着盆栽,眼睛亮晶晶的,“你好厉害,这都能救活。”
司承轻咳一声,“它本来就没死。”
姜禾抱着盆栽进屋,“我要把它放在阳台上。”
走房间,看见柔软的大床,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放好盆栽,她又打了个哈欠,甚至懒得洗手,抽了一张湿纸巾擦手,便满屋找睡衣。
这房间一个人独享,她平时没时间收拾,也懒得收拾,等找衣服时才发现乱成了狗窝。
整理了半小时,她满头大汗的进了浴室。
洗澡洗头护肤,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她摸了摸蒸得发红的脸,满意的往外走。
突然,被门外的站在的人影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上,像是某种应激反应。
还好,穿了衣服,没裸着。
虽如此,那晚的记忆盘踞着脑海,挥之不去。
“你,你找我?”她开口问。
司承的视线不自觉的黏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吊带睡裙,纤细的颈脖与白皙的胳膊裸露在外,扑扇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更为致命的是,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盘踞在脑海里,她在他面前,如同一块诱人的甜品。
他的喉结不动声色上下滚动,一时间忘记了找她要说什么.....
姜禾正要开口,突然男人的脸不断在眼前放大,热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脸上,她错愣的抬起眼。
目光交错的那一秒,吻落下。
男人极具侵略的气息将她包围,沉重的呼吸砸在身上,霸道又野蛮。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挣扎,后腰抵着一只有力的手臂,根本逃不出五指山.....
按在后腰的大手轻轻一推,她与他紧贴在一起,男人过高的体温像是把她烫到了,她忍不住的想躲。
躲不掉。
她无力招架,被他的节奏带着走,大气不敢多喘,整个人像是鱼离开了水.....
就在她快要窒息之时,男人将她放开。
“呼吸。”男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姜禾像是得到某项指令,猛的呼吸一口,不知怎么把自己呛到了,挣开他的手,咳了起来。
司承指尖轻颤,抬起手,轻轻拍拍她的背。
她直起腰,眼圈红红的,似乎还没缓过神来,愣愣的望着他。
好带感。她心道。
司承望着她殷红的唇,以及身上诱人的香和脸上不轻不重的掐痕,喉结轻轻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