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女。
这是位香港愿意为她降半旗的名角儿,她唱了70年,红了70年,1950年给国家捐了500万,老人家为她题过词,先圣为她灭过烟,她去世以后,港圈儿最顶级的那一撮影星、歌星、政坛明星,都去给她追悼。
不过这会儿看起来形单影只,尤其被粤剧界代表杯葛。
“江弦作家,来拍张照片吧。”有新X社的记者邀请,他们打算搞个文代会老中青三代作家的新闻照片,已经请了艾青、宗璞。
“你的诗写的不错。”艾青说,“不过你应该少写这种诗,这对你不好。”
“我倒是也没写诗的打算。”
“.”
艾青瞥他一眼,头皮一下就绷紧了。
这叫什么话?满身的才气就这么浪费了?
哦,他写的还可以。
记者又喊了俩作家。
江弦一看,除了卢新华,还有个刘鑫武。
“江作家!”
“刘老师!”
“哈哈哈哈。”
俩人皮笑肉不笑的握手,亲的跟“一家人”似得,记者咔嚓拍下这一幕。
扭头江弦就在衣服上蹭了蹭手。
都是搞文化的,混文坛的,把矛盾放到脸上那多没面儿啊。
文代会每晚都有文娱节目。
江弦跟冯骥才凑一块儿,看中X芭蕾舞团跳《天鹅湖》。
天鹅们在台上仰着脖颈,翩翩起舞。
“这、这、这”冯骥才激动的舌头都捋不直了,“这文艺战线太水深火热了!”
“大冯,你这战线可不能摇摆,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江弦前面儿坐了俩老头儿,也看的津津有味。
沈阳曲协的,一个叫一个叫金炳昶,一个叫陈连仲。
这年代,东北不以二人转出名,以相声出名,沈阳那是全国相声演员向往的“圣地”。
给钱多啊!
东北工人们懂相声、爱看相声、不差钱儿看相声。
金炳昶有个徒弟,叫金珠,金珠倒追一男的,叫巩汉林。
这个陈连仲也有个徒弟,那会儿跟巩汉林一块儿报的沈阳曲艺团。
陈连仲大义灭亲,收了巩汉林,把他徒弟打发锦西去了。
他那徒弟叫范伟。
害,东北挺大,就出了这么些个人,还都怪有背景,黄宏是马季的徒弟,潘长江曲艺世家,过两年和本山在铁岭搞搭档。
本山是真草根儿,所以最后属他混的不好。
有钱不叫混得好。
会又开了三天,11期《人民文学》刊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