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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伙计和伙计也不一样,比方说桂生,以前给我提鞋都不配,现在都挤兑起我来了。
你不一样,你没那么坏,没那么黑!”
莫小年刚要接口,那友三却又说道:“古玩行里,当伙计的,夹包袱的,打硬鼓的,都有可能发达!再说了,我就看你不一样,你靠谱!”
莫小年哈哈大笑,灭了烟。
“笑什么?我看人,准!”
“三爷,就算如此,可我有一个关键的方面不行啊!”
“啊?难道你小小年纪就肾虚?”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莫小年摆了摆手,“我没本儿,没钱啊。”
“你不需要有钱,我也不需要有钱,懂了吧?”
卧槽?!
莫小年一听,“硬骑驴?”
所谓骑驴,又叫骑一头,就是中间人自己不掏钱,拿了买家的东西给卖家,然后卖家付钱,骑驴的空手赚差价。
那友三翻了翻眼皮,拉长了脸,“真特么难听!你都说了我和他是铁磁儿,什么叫骑驴啊?这叫活拿,彼此信任着呢!”
活拿和骑驴虽然都是不给钱先拿走东西,但确实也不一样。
活拿有规矩,拿前得定好货价,就是货主要收的钱。
你要是卖不上这价儿,那你给补上。
要是卖多了,那你就多赚。
或者提前详细约定。
“明白了。”莫小年缓缓点头。
“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我是高处掉到泥窝子里的,你是需要往上爬,咱俩合作赚钱,最合适不过;你看东西,定价钱;我拿货,找买主。”
那友三乐呵呵滋溜了一口酒,“这是个好买卖,做好了不是几口嚼谷的事儿,做个一年半载,没准儿你能攒个铺子出来!”
“三爷您这是替我都给想周全了。”
“你自己没想么?”那友三甩了甩长发,“那天我看你上罗章骏的车了,你的手眼够快!”
莫小年不置可否,转而道,“三爷的算盘打得挺响······嗯,您看我是个萌新,好控制是吧?”
“什么叫萌新?”
“就是新来的傻小子。”
那友三皮笑道:
“哎?这词儿不错!可是,你傻?
你拿那个罐子翻底的动作,玩瓷器十年二十年的老虫都没你熟练。
还有,宝式堂的人脉,我估计你时间长了都能搭上!”
莫小年轻咳两声,“宝式堂确实也能搭上人脉,但我不能做得太过,对不住倪掌柜。”
“这些别给我说。你要是能把他铺子给收了,那是你本事!”那友三竖起食指一摆,“可有一点!没商量,不然咱俩就散伙了!”
“您说。”
“普通的玩意儿就算了,好东西不能卖给洋人!就那个汤大人,前几年我家老宅就是让他掏空的,他最后一次结账说的那句话,我一辈子都记得!”
说到这里,那友三直眉瞪眼把一杯酒给干了,然后杯子被重重墩在了桌上。
“他说啥了?”
“如此美好的艺术品,在华夏就糟蹋了,应了你们一句成语:暴殄天物。”那友三咬牙:
“听听!比特么捏碎了我的蛋还难受。早能想到这一层,我哪能卖给他啊,后悔也晚了!”
莫小年看着那友三,不像是装的。
“行,容我考虑下。”
“我当你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