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在我的任期内,这一项投诉制度,或者说检举问责制度是不会使用多少次,没想到……”江辰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想到居然这么受欢迎,推行不过两天,就有三位纪检股长被投诉、被检举!”
“童股长、言股长,你们做好准备!”江辰淡淡地说道,“趁着场地人员都准备好,五分钟后开始吧!”
“五分钟?”童脏砚、言璃正两人惊怒不已,越想越是愤慨得不行,五分钟的时间,他们能做什么?
准备个鬼呀!这是要赶绝了他们,连商量的时间都不给他们,这么多人盯着他们,真是啥也做不了。
童脏砚、言璃正的神情那叫一个又惊又怒,他们盯着一脸淡然的江辰,满心悲愤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西门无恨从“被告席”上下来,施施然地走回到纪检股长席位,看着脸色难看的童脏砚、言璃正,他差点大笑出声了,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咱们这位江总裁,真的是枭雄啊!改革新制度,哪能‘不流血’?”
“我西门无恨资历不够,没有资格成为新制度的祭品,倒是这两位‘德高望重’之辈,适合用来祭旗!”
童脏砚神情阴翳,佝偻着背,拄着手杖,缓步走到了西门无恨方才站着的位置,也就是“被告席”。
按着童脏砚、言璃正的算计,西门无恨应该成为用来儆猴的那只鸡的,结果他啥事都没有,反而是坐在了纪检股长席那儿看戏,都说风水轮流转,可是这风水转得真的是太快了,快得童脏砚都没有反应过来。
童脏砚的心里不是滋味,还坐在纪检股长席上的言璃正,同样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心生兔死狐悲之感。
现在“被告”的是童脏砚,待会就要轮到言璃正了,他们接下来就要面对两批纪检组长的举证控诉。
“到底是谁要搞我们?”童脏砚、言璃正心思急转,思考着到底是谁要搞他们,或者说,背后是谁在指使,嫌疑最大的人就是江辰没说了,接下来的话是西门无恨,江辰跟他们打擂台,西门无恨跟他们有仇。
“如果是江辰要对付我们的话,不需要那么麻烦吧?安排两批不同的人……”言璃正有些想不明白。
“江辰虽然年轻,但是行事作风一直都是简单粗暴、直接了当,应该不会搞这么花里胡哨的吧?”
童脏砚、言璃正一直不确定是否江辰就是背后黑手,主要是因为他们一直都觉得,江辰肯定会以他们不认真贯彻落实制度改革这方面为由来对付他们,毕竟江辰都安排了林敏霞、邵英杰监督他们工作了。
在推行新制度这一方面,童脏砚、言璃正都使用了“拖”字诀,怎么不积极怎么来,表现相当懈怠。
童脏砚、言璃正要搞西门无恨,就是因为一周的时间快到了,他们俩担心被江辰针对,才这么做的。
如果西门无恨“死”在新制度之下,那么那些中立派的纪检股长或许会产生物伤其类之感,说不准就有转机了,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他们打算利用这一两天的时间,疯狂地推行新制度,至少达到合格线。
在不惜代价的前提下,童脏砚、言璃正还是有信心能够在短时间内达成任务目标的,即便是达不到,只要有行动,江辰都不能怎么严苛地针对他们,最多就是小小地批评、处罚一下而已,绝对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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