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到兄终弟及的原状,西岐没有未来。”伯邑考站在车上,放眼眺望道路两旁的繁忙农田,决定守护西岐来之不易的发展。
一切都得益于西岐的变法,以前西岐也是兄终弟及,但依旧被殷商看不起,视他们为西戎。西戎也不把西岐当自己人,因为西岐人和西戎人的生活习惯完全不一样,西岐是农耕文明,西戎则是游牧民族。
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西岐先祖没有自暴自弃,而是一代代地耕种,又提出了嫡长子继承制度提升战斗力,才有了现在的和平和发展。讨伐西戎扩大地盘,进贡朝歌获得技术,正是变法让西岐变得强大。
伯邑考不能因为自己的安危,就让西岐变法受到质疑。嫡长子继承并不完美,但适合西岐。
车队经过金鸡岭,出了西岐的地界,前面就是五关,再过黄河,就到了朝歌。
伯邑考一路没有停歇,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朝歌。
“公子,我们此次并非朝贡,也没有受到宣召,如何能进得宫门见到大王?”属下问道。
这次进朝歌,完全是伯邑考个人行为,并不是参加会盟,也没有任何的活动,没办法进宫。
伯邑考说道:“我在路上已经想好,亚相比干公正严明,明察秋毫,当日大王不听劝谏囚禁四伯候,亚相苦劝不得,这才作罢。我想先拜见亚相,请亚相引荐入宫,代父赎罪。”
“公子,我听说大王宠臣乃费仲尤浑,不如我们贿赂二臣,请他们帮忙引荐大王,如何?亚相比干虽是殷商忠臣,但我们乃是西岐来客,他不见得愿意帮我们。费仲尤浑虽是弄臣,但收钱办事也颇有信用。”有属下觉得找比干不如找费仲。
伯邑考立刻拒绝,正色道:“我始祖后稷在尧为臣,官居司农之职,相传数十世,累代忠良。今日我替父朝商,代父赎罪,岂能与弄臣同流合污?”他是要面子的,看不起费仲尤浑之流。
属下也不说话了,那就去找比干。
就在这个时候,驿馆外面突然有人马造访,为首的将领问道:“驿馆内可是西岐来的客人?”
伯邑考不知原因,走出来说道:“见过大邑上官,我们正是从西岐而来的客人,我乃西伯侯姬昌之长子伯邑考,这些乃是我的随从家将。”他心中疑惑自己才安顿下来,怎么就有人马来找自己?
“没错,就是你们。来人把驿站包围起来,不准闲杂人等进出。”将领一声令下,身穿青铜盔甲的武士就把住了驿站的正门、偏门和后门,直接封住。
“大人,这是为何?”伯邑考一惊,连忙问道。
“奉王后娘娘玉旨,西岐贵客来朝,要保护贵客安全,以免别有用心之人惹是生非,惊扰贵客。”将领严肃地说道:“娘娘还有旨,贵客好好休息,明日由末将带领诸位去寿仙宫面圣。”
伯邑考心想大王消息灵通,竟然直接派遣武士保护,也好,免得自己再去找人托关系。
休息一晚,吃喝都由武士提供,甚至还要验毒。
伯邑考看武士郑重其事,心想难道朝歌真有人要害自己?可按理说自己在朝歌没有敌人才对,难道是有人想要惑乱西岐?
伯邑考意识到朝歌的情况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复杂,还是早点救出父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第二天,伯邑考整理妆容,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寿仙宫。
执殿官说道:“你先等着,大王和王后退朝之后就会来接见。”
“有劳。”伯邑考礼数周全,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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