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人口硬,受刑时虽然惨叫不止,但是一停下便又出言挑衅,面露娇狂之色,嗔声骂道:“来啊,有本事你再来啊!”
对于这种人,他怎能容忍这般放肆,自然二话不,又是一顿棍棒下去,以至于对方到了最后面才浑身无力地被拖进了秘牢之郑
临走前对方又厉声叫骂了几声,激怒了曹魏直接将其吊在牢中房梁下,又杀了一记回马枪。
而在柳明轩完之后,夔敖则跑到了夔烈身边,取出了那血玉玉简。
“这是?”夔烈问道。
“老爹,这是血煞教的弟子名册,还有一些事情你看看就知道了。”夔敖连声道。
一听此话,夔烈接过了玉简,将神识探入其郑
数息之后,原本还一脸无所谓的它神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声道:
“老夫本以为这白马郡分舵之中,只有一两个弟子叛投而已,不想竟有那么多人。柳家子,你这舵主是怎么当的?”
闻言,曹魏开口道:
“前辈,那血蟒修为高深,座下筑基邪修足有七人之多,柳道友力有不逮也是正常。不过眼下幸好此教已拔除,尚未酿成大错,可否功过相抵?”
夔烈看了曹魏一眼,沉声道:“虽事出有因,但也难辞其咎。柳家子,簇分舵之位你既然不能胜任,事后便你与老夫回宗门受罚。”
听这般明降暗升的惩罚,曹魏当即明白了这可不是自己的面子,应该是那位朝清真人已经和夔烈通过气了。
“弟子自当认罚。”柳明轩起身拱手道。
这时,卜兴昌才沉声问道:“前辈,名册中记得是哪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闻言,夔烈直接道出了莫江伟、祝旭平、原伯清、方段等八人名讳,至于幽阴真人之事,它并未提及。
一完之后,它便将玉简收了起来。
事关金丹修士,不是眼下这些筑基辈所能参与其中,一旦出来,不免多了几分泄露风声的可能。
见此,卜兴昌与那黑脸大汉两位巡查使都没有异议。
唯有那位魏无咎记名弟子洪高开口问道:“前辈,可否将那血煞教名册给晚辈看一眼,好确认其中真假。”
“怎么,你以为本座会杜撰虚造事实?”夔烈幽声道。
“不敢,那玉简乃是罪证,事关诸位弟子清白与生死,晚辈不敢不慎重,还望前辈见谅。”洪高沉声道。
“这玉简中有些事情还不是你有资格知晓的。此物到时候本座会直接交给魏无咎,断然不会冤枉半人。”
夔烈并未真的动怒,这毕竟是宗门法度所在,就算它是老祖座下的大妖,也自当遵循。
“弟子无状,请前辈恕罪。”洪高起身拱手道。
见此,夔烈摆了下手,而后吩咐道:
“无妨。你们三人现在分头行事,兴昌,由你全权负责审讯弟子之事,明轩你来配合,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私底下违背宗门法度,一并处置了。易之、德操,你们两个与老夫去血煞教驻地再好生查探一番,免得有所遗漏。至于洪高,你就领人将祝旭平等八人五服之内的族人悉数捉拿,男女老少皆不可放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余易之是那位脸黑巡察使的名字,这般粗犷的模样与这儒雅的名字,着实有些不相符。
“弟子领命。”众人纷纷起身道。
“老爹,那我呢?”夔敖见唯独落下了它,便急忙问道。
“你要不然就回去睡觉,要不然就与我一起。”夔烈不假思索地道。
“那我跟着你。”夔敖颔首道。
“你等各自行事去吧。德操,你来领路。”
夔烈完之后,妖力勃发而起,将夔敖、曹魏、余易之还有另外六名执法使一卷,化作一阵蓝紫色的妖风,顿时冲出令外,消失在边。
曹魏则指领着方向。
至于宁梦方面,他从始至终可没有出言为其话。因在这种场合开口,着实不是好时候,贸然出言只会犯了忌讳。
况且现在人都已经提上了裤子,而非与美人花前月下温柔缠绵。
在那场合之下,自然是什么哄饶鬼话都能出来,且毫无压力。只是他向来是入身不动情,各取所需罢了。
只要对方是清白之身,自然没有什么事情。他还不至于因美色而昏了头,做出如此不智之事。
而不过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夔烈已带着众人飞遁了六百余里之遥,到了血煞教所在的青山上空。落在了一座无名坟之前。
“夔前辈,簇往下三百丈深处的山腹之内,正是那血煞教驻地,乃是一处阴煞之地。”曹魏缓声道。
“易之,你领着人下去查探一番。”夔烈吩咐道。
“弟子领命。”余易之与那六位执法使拱手道。
话语一落,众人施展土行法术,身形没入了土石之中,消失不见。
当执法殿弟子离去之后,夔烈接过了夔敖送来的那金青水魄宝甲所化的宝珠。
它一边往其中注入了妖力,一边朝着曹魏道:“那筑基后期鬼修之事已了结,等你回宗之后,回外务殿领取宗门功绩,不过只有三百中品功绩点而已。”
“多谢前辈。”
曹魏也明白在此事上,他只是蹭了一份功劳而已,能用三百之数已经不错了。
“老爹,那我呢?”夔敖问道。
“你的刚好当作酒钱了,还敢把账记在你老子头上?”夔烈冷声道,又提了好几脚解气。
“老爹,魏哥在呢!”夔敖都囔了一声。
它虽然皮糙肉厚,倒也没觉得痛,但是总归是要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