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招呼着孙母一边指挥追风追云,“追风追云给我去咬里面砸东西的人。”
孙父和孙母的两个娘家哥哥被追风追云又扑又咬。
孙父瞅着机会拿起砖头就想砸追云,被周邵渊一个横扫直接躺倒在地上,追云扑在孙父身上,龇起獠牙。
孙父不敢动弹了,连叫都不敢叫,生怕惊了追云。
加上孙母一共11个人,追风追云解决了三,周邵渊一个人就解决了7个。
温书禾单独追着孙母招呼。
细韧的枝条抽在人身上一抽一个痕。
孙母一边跑,一边痛的滋哇乱叫,“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温国峰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地上躺着的横七竖八哀嚎的人,和追着孙母招呼的温书禾。
额角青筋狂跳。
让人将温书禾拦下,“怎么回事?”
温书禾单手叉腰,喘着粗气,用枝条指着地上的人。
“我去溜个狗回来,发现这帮人在砸我家,让他们停手也不停,孙博明他妈还想对我动手!”
“你放屁。”孙母指着温书禾大哭起来:“没天理了啊!我不活了,我这就撞死在你家门口。”
说完就往温书禾门框上冲去。
周邵渊快步过去一脚将人给踹倒了。
温国峰绷着一张脸让人去叫刘老头,又派人去通知青山大队和连山大队。
安排好后一切后坐在门槛上狠狠抽了两口旱烟才冷静下来。
两个大队长带人赶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下工时间。
吃瓜队伍浩浩荡荡的跟在他们身后。
连山大队的人面色尤为难看,这事情一出,说明他们大队也失去了评先进的资格。
孙父远远的瞥见青山大队来人就开始大哭起来。
“大哥啊!你们可算来了啊,弟弟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我命苦啊......”
孙母哭的更加卖力了:“没法活了啊,欺人太甚.......”
青山大队长来的时候一肚子气,看到堂弟夫妻两个的惨样又觉得心疼:“你们把人打成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温国峰也觉得打的有些惨了。
但这会是肯定不能承认的,反驳道:“你怎么不看看他们把别人家里砸成啥样?”
孙父哭喊起来:“大哥啊!他们还放狗咬人,就是那个贱人,大哥你一定要把这对狗男女送去蹲篱笆子。”
周邵渊一个跨步将温书禾完全挡在身后,目光沉沉看着孙父。
青山大队长厉声呵斥:“你给我闭嘴。”
没眼力见的东西,净给他搞事。
连山大队长只想快点把人领走,催促起来:“这事要怎么解决,温国峰你给个说法吧!”
温国峰气笑了:“什么叫我给个说法?是你们大队的人拿着东西上我这来,把我们队员家里给砸了。”
连山大队长:“无论怎么说人已经被打成重伤了,你让她一人赔点医药费这事就算了。”
“一人给个10块钱医药费。”青山大队长认同了他的提议,这事他们不占理,能要到医药费已经算很好了。
周邵渊往前一站,不怒自威,“医药费!我们不可能赔,你们擅闯民宅在先,砸坏东西在后。”
温书禾从周邵渊身后走出来:“不用跟他们扯这么多,周同志我们走,我非得让公社领导来给我评评理,让他们全部去蹲牢房去。”
大队长这态度分明是想让她多少赔点医药费好息事宁人。
真是谁都觉得她是好拿捏的。
青山大队长冷着一张脸,不满道:“那你想怎么处理?”
这事是肯定不能闹去公社的,不然他这大队长也就到头了。
迫害烈士遗属,说不定他两个儿子都要受牵连。
他不可能为了堂弟把亲儿子给害了。
温书禾:“一人赔我20块。”。
青山大队长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可能。”
连山大队长劝道:“小姑娘别太狠了,做人留一线。”
其实赔不赔钱,谁赔谁的钱对他影响都不大。
只是这几人毕竟是自己大队的,面子上他肯定得向着自己人。
等回去就给他们家换最辛苦的活,免得吃太饱了给他惹事。
温书禾冷笑:“今天是刚好周同志在,要是不在我还有命活吗?你们现在还让我留一线?说这话不心虚吗?”
温国峰只想尽快把事给了了:“书禾啊,要不我们各退一步,让他们把人带走就算了。”
真闹公社他也得挨批,大队之间也不能闹太缰,过后还要来往婚嫁的,这事他得顾虑整个大队。
温书禾:“大队长,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20块,少一分我就去公社。
公社领导不给我主持公道我就直接挂死在公社门口,反正你们也不给我留活路。”
周邵渊长腿一迈拉着温书禾转身就走。
“等下。”三个大队长齐齐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