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和你做该死的朋友!”简尧山握紧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不过这一吻很浅,不带任何欲念地一触即分,更像是一种所有权的宣誓。
郁棠被亲的有些微微发懵,等她反应过来后,大骂道:“呸呸呸,臭流氓、狗男人,谁准你亲我了?”
她就知道,简尧山憋着坏呢,动不动就想占她便宜。
“抱歉,我忘了亲你前要先打报告了。”简尧山满目柔情地伸手搂过她,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有那么一丝丝疯狂道:“郁棠,我当初费尽心机得到你,就没打算再和你分开。”
生同寝,死同穴,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郁棠了。
被他按在怀里的郁棠,没能看到简尧山猩红眼眸中的强烈占有欲,只是有些出神地思考简尧山刚刚的话。
费尽心机得到她?不是原主处心积虑给狗男人下药吗?
郁棠的脑子有些混沌,关于她和简尧山的往事,目前已知不同版本,她都不知道该信谁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想不通的她猛然抬头,双手抵在简尧山胸口,有几分迫切地问道。
“既然已经忘了,又何必非要记起呢?”简尧山揽住她的肩头,目光中满是隐忍:“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就够了。”
善善饶有兴致地围着两人打转,还不忘调侃道:“宿主,这就是你看的那小说中的霸道总裁强制爱吧。”
强制个头!郁棠面无表情地挣脱开简尧山的束缚,非常冷酷无情道:“什么情啊爱的,多说无益,这个婚我离定了。”
虽然她面上很镇定,但心里多少有些慌乱。不知为何,今天的简尧山好像和以前的他不太一样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但唯独这条不行!”简尧山极具侵略性地再度靠近她,眸中满是压抑的情愫。
郁棠本能地觉得危险,她仓皇起身躲开简尧山,有些语无伦次道:“今天太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你赶紧走吧。”
她觉得此刻的简尧山就像一座即将要爆发的火山,急需冷却一下。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能去哪呢?”简尧山跟着她起身,伟岸的身躯一下子笼罩了她:“你要是累了,我就陪你一起去休息。放心,我陪床不收小费的。”
人至贱则天下无敌,郁棠哪能想到简尧山今天这么不要脸!
“难道我上厕所你也要跟着去吗?”郁棠就不信,他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谁料,简尧山还真认真思索道:“也不是不可以。”
郁棠目瞪口呆看着他,半晌才咬牙切齿道:“简尧山,你的节操呢?”
啊啊啊,她真是要疯了。昔日霸总竟沦落到如此不要脸的地步,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