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的护卫遇上亲王的亲事府亲事,只有一个下场:完虐,尤其还是亲事数量居多的情况下。
此次出行是两位亲王,某位滕王还是陛下最疼爱的幼弟,所以跟随的亲事数量多些,很正常。
八十名亲事动作迅速地将二十四名护卫,埋在路边沟渠的雪里。主要是那些护卫也不敢真的反抗,真伤到一两个人,闹到陛下面前。房刺史有没有事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些护卫,铁定会被治罪。
最轻也会是以下犯上,徙两年。
房仁裕被左典军带着十位亲事……保护起来,以免被护卫误伤,毕竟他们学艺不精。
“你……你……某定要去陛下那里告你这个竖子!”房仁裕出离了愤怒了,颤抖着手指,指着李元婴大骂道。就是在前朝,也没有人敢……除了那位炀帝,他不讲武德,没人敢如此侮辱一州刺史!
“悉听尊便,忘了告诉你一声,吾是奉旨办事。”李元婴没再理会房仁裕,看向一旁的亲事,吩咐道。“去农户买些粟米,扔在这些人身上,本王怜惜群鸟冬日无食,不忍看它们受饥馁之苦。”
“唯!”亲事抱拳一礼,带着三个人骑马朝不远处的农户跑去,还是滕王做事痛快,早就该出手收拾这个老泼皮了!自家王爷心太善,那女子自己跑出来作死,怎么也怨不到他身上,老泼皮却不依不饶地闹腾没完。
房仁裕目眦欲裂地吼道:“李元婴,你个竖子,我与你没完!”
士可杀不可辱,雪埋也就罢了,还要撒上粟米引鸟来食,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幼弟……”李凤没想到李元婴的做事手法,竟然如此暴躁,有些不知该如何表达。
李元婴将大氅脱下,坐到李凤对面,没有理会他。身为一个混世魔王,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真丢他们初唐四大魔王的脸。看向刚进来的甄立言问道:“甄医令,他们埋在雪里可以坚持多久?”
“回王爷,两刻钟没有任何问题。”甄立言叉手一礼说道,“某有告诉亲事们,胸口到鼻孔处空了出来。”
李元婴懒懒地靠在车厢上,笑道:“那就留下二十位亲事,我们继续前行。和某没完,呵呵,不就是在二兄面前辩论吗?who怕who啊!”
李凤一脸疑惑,这事和老虎有什么关系啊?小声说道:“幼弟啊,不管怎样,房家小女郎也是为了去看我而出事……”
“阿兄可有和她通过信笺,可有与她说过月上柳梢头?”李元婴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唐朝女子没有后世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束缚,无论是财产权,还是人身自由权,与男子相比,真的没差多少。
只是社会治安嘛,还没有达到开元年间,那种全盛时期的水准。
带两个身手不错的侍女外出,长安城还好,别的地方,只能说一句no作nodie……
李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