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避开弓箭的同时也向射箭处发出了三支银针。
那员瘦高大将左右闪躲,避开了两支银针,没想到第三支银针后发而先至,从他的肩窝穿出,手中长弓落地,不能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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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军队,兵精将勇,好手入云,数百邓川将士寡不敌众,渐渐不支。
沐静儿也始终冲不过守在攻城冲车前面的南诏防线。
眼看慕容德他们凶多吉少之时,天空中无数铁质短签飞舞,围着他们的南诏士兵,纷纷倒地。
一个青衣书生,双手凌空虚指,奔逸绝尘,举步生风。
他全身被铁质短签包围,身形动处,面前阻挡之敌,全部被短签刺伤,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虬髯大将和慕容德正斗得酣畅淋漓,不成想,几根铁签飞入,直往他身上招呼。
他用狼牙棒挡住了几根铁签,却挡不住慕容德的长矛。
慕容德瞅准虬髯大将的一处破绽,纵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虬髯大将眼看左右不能兼顾,往后急退,脚下却被一具尸身绊倒,顿时倒地。
长矛好似风驰电挚,直抵他的咽喉。
虬髯大将眼看不能活命,索性闭上了双眼,却半晌不见动静。
长矛定在他的咽喉前面不足半寸。
“我看你也是条好汉,我慕容德也不是妄杀之人,饶你去吧。希望你们南诏好自为之,不要再与邓川百姓为敌。”
慕容德说完收回了长矛,转身去助沐静儿,留下那个虬髯猛将,呆坐当场。
将南诏士兵包围圈冲破的,正是朝廷捕快花无言。
他在城主府邸寻不见人影,听见城门大战,喊声震天,便往城门口助战。
他见慕容德一队人马,陷入险境,也从密道出来,舞动布袋铁签,救出了慕容德。
虬髯大将战败,见慕容德饶他性命,满面羞愧,不再言语。
他起身拾起狼牙棒,头也不回,往回就走。
他身边的士兵见主将回撤,也纷纷随他而去。
慕容德赶走虬髯大将,又有花无言相助,他们会合沐静儿,三人联手进攻,势如破竹,终于攻到冲车之处。
攻城冲车周围的南诏士卒,见三人武艺高强,威风凛凛,慑其虎威,纷纷作鸟兽散,四散奔逃。
慕容德将冲车推离城门,从怀中取出引火之物,沐静儿点燃,一把火将攻城冲车,付之一炬。
剩下几个攻城云梯也被慕容德的队伍击毁。
南诏首领皮逻阁远远望见城门口战事不利,攻城冲车也被焚毁,恼羞成怒,亲自上马指挥,往城门杀去。
南诏阵中鼓声擂动,如排山倒海,更加急促。
他率军行至一半,看见虬髯大将倒提狼牙棒走回阵中,心中不解,策马人立,停住了前进。
“颠儿狂,你是我们南诏第一猛将。你一向身先士卒,每次攻城都是由你破的城门,怎么这次倒往回走?”
虬髯大将颠儿狂见首领询问,连忙丢掉武器,跪拜在地。
“请诏主治罪。属下无能,被邓川城一个叫慕容德的将军打败,无脸再斗,特来请罪。”
皮逻阁见颠儿狂临阵逃脱,毫无斗志,担心他扰乱军心,喝令左右将他拿下。
“慕容德!我不信邓川城能有如此高手,居然能将我的第一猛将杀得垂头丧气。先将他捆绑带走,等我破了邓川城再一并发落。”
原本跟在虬髯大将颠儿狂身后的士兵,见首领皮逻阁亲自督阵,颠儿狂也被处罚,不敢回撤,又重整旗鼓,重新返身杀回。
一时间杀声震天,又是一大波南诏生力军,如潮水一般向邓川城涌去。
邓川城还能守得住皮逻阁的主力进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