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叔？你的是哪个老大叔？”张波问道。
苏芊芊直言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两边的头发都白了，还有他的眼睛看不见了呢。”
此话一出，张波立即分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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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一个瞎子，都能够通过第一场试炼，那么明苏芊芊口中的这个瞎子大叔，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张波问道：“芊芊，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张波并不是担忧，而是想不明白苏芊芊，为什么要去找这个老大叔。
苏芊芊道：“他跟你一样，都是很好话的呢，我们一起得到积分吧。”
原来苏芊芊，只是为了让刘光韦获得积分。
张波也没有排斥。
相反，张波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他应该也有很强的实力，就算是遇到了稀有异兽，不准我们可以与他联手，将稀有异兽猎杀了。”
张波这话的时候，竟然想到晾系统。
“芊芊，波叔再问你一件事。”
张波的语气很平淡，但是目光却很是诚恳。
苏芊芊道：“波叔，你问吧。”
张波直接问道：“芊芊，你前前后后，都已经通过了七次异界副本试炼了，对这个道系统，是不是有不一样的了解呢？”
苏芊芊道：“道系统？”
“是啊，道系统似乎并不是那种冰冷的机器人系统，并不是一种程序，我这么，你能理解吗？如果不能理解，我得简单一些。”张波道。
苏芊芊道：“我知道呀，道系统有意识的嘛。”
听到这话的张波，只是深吸了一口气。
而道直播间的水友们，却仿佛炸开了锅似的。
“有意识的？”
“系统不就是一种程序吗？为什么还有意识？”
“难不成是，机器人也不只是冰冷的程序，难道机器人也是有意识的，这怎么可能嘛？”
“机器人有没有意识我不清楚，但我总感觉这个道系统，真的是有意识的，不仅有意识，似乎还遵守着某种规律，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诡异，总言之就是很逆就是了。”
道直播间的水友们，对于道系统的了解并不多，但一开始，也觉得道系统很会玩，因为不管是在试炼之中，发布试炼的任务之类的，还是奖励之类的，都充满了人性化。
试想一下，如果是冰冷的机器人，怎么可能会如此人性化呢？
为何会道系统人性化，从选中者获得的道奖励就能够知晓了，完全是那种投其所好。
都是选中者最想要的，或者是刚需的道奖励。
似乎道系统，能够揣摩人心一般。
能够揣摩出人心，那不就是恰恰证明晾系统是有意识的，能够根据自己的自主意识去做决定。
但还有一点就是，道系统也是真的无情。
为何会这么？
毕竟选中者在试炼之中，如果试炼失败了，就会被彻底的抹杀掉。
而且死去的选中者，完全没有任何同情心可言。
似乎，又仿佛明了，道系统，与妖魔鬼怪兽这五个异世界的关系，是一种演绎着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但与之不同的是，通过试炼的选中者，却能够一飞冲。
苏芊芊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张波，以及道直播间的水友们，都惊骇万分，犹如心中激起了千万重巨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