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的。”牧大贤道,“越聪明的越容易搞混,越笨的就可以知道的越多,最难的是聪明的装笨,这样可以来回切换,但最容易出事情。”
“呃……贤哥伱一定是来回切换的那种吧?”毛飞扬难得想奉承一句,这发现这一次想要奉承难度格外的高。
说牧大贤聪明吧,等于说他容易搞混。
说牧大贤知道的多吧,就等于骂他笨。
太难了。
“那倒不是。”牧大贤嘴角一歪,“我是第四类,我又聪明,知道得又多,还可以来回切换。”
毛飞扬:“……”
六啊六啊……搞半天,您老是搁这儿举三类人来变相地夸自己呢?
原来贤哥你是三姓家……毛飞扬下意识地就想吐出狗话,可牧大贤却仿佛预判到了什么,给了一个眼神过去,同时伸手够到了画板。
“嗯哼?!”
毛飞扬赶紧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手狗里狗气、默不作声、默默跟随……
接下来就是平平无奇的赶路过程了,随着曙光的出现,整个校区都变得安宁了下来的,折腾了一个晚上的伪人们也都撤回了绿林带里,在这个过程里,林异还发现有些伪人拖着一些尸体。
那些尸体的惨状不比当初的小天才好到哪里去,等到天一亮会就变成残缺的人形雕塑。
暴风雨后的校区仿佛被洗刷过了一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雾气和属于自然的气息,湿漉漉的鹅卵石道路也仿佛在发光。
绿林带的树叶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晨风的轻拂,不时滴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沙沙沙……”
“沙沙沙……”
这声音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树叶的还是伪人的,明明漫山遍野都是伪人,但整个环境给毛飞扬的感觉却是清冷得可怕。
没办法的,死人一大堆,活人就两个,不觉得渗人已经很好了。
毛飞扬和某个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看着鹅卵石道路周围的路灯,忍不住道:“贤哥,好像有些路灯灭了……”
牧大贤淡淡地扫了一眼四周:“正常现象,虽然说路灯在当日18:00到翌日6:00之间是常亮的,但在不可抗拒因素的影响下,还是会熄灭的。”
“比如你手爆路灯……?”毛飞扬克制了一路,还是忍不住冒了一句狗话。
牧大贤眉毛一拧:“怎么,想学?我看你很在意的样子。”
毛飞扬抿了一下嘴,心说我是真的想学,但是学了我包走不掉的,有没有那种学一点还可以跑路的小技巧……
当然这句话他再嘴瓢也不可能说出来,这做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贱了,说出来只怕还没手爆路灯,先被牧大贤原地爆金币,把他手搓路灯杆插那边去了……
牧大贤见毛飞扬如此“乖巧”,语气便缓和了一些:“路灯具备超凡力量,必要时候可以充当我们或者体育生的后备隐藏能源。”
“不过这手操作就像是你开飞船的能源不足,所以去手搓个核聚变一样,是个釜底抽薪的做法,对自己反噬也大,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做。”
“刚才咱们遭遇诡笑天使的事情,就是生死局,那么只要死不掉就可以往死里整,选择的措施要以不计代价和高效为主。”
“现在不是生死局,那么就需要变成以维护自己状态为主了,所以我们先去食堂,该疗伤疗伤,该吃饭吃饭,该补充学生纪念币就补充学生纪念币。”
牧大贤结合实战,平静地分析自己的做法,给毛飞扬潜移默化地传授着经验。
该说不说,艺术系先上实战再和你后补理论,主打的就是一手分析总结,温故而知新。
这个做法使人学起来印象深刻,效率是扛扛高,就是有点费命。
“除此之外呢……嗯?!”牧大贤忽然眉头一拧,锐利地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锁定住了不远处的一根路灯。
“他妈的,其他人都跑了,怎么还有两个愣头青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快步走向了那根路灯杆。
只见那根路灯杆已经奄奄一“熄”了,而杆子旁赫然有着两个伪人,正一脸狂热地吸食着路灯的超凡力量,眼神无比狂热。
“还不够……还不够……”
“还想吃更多……”
“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人……”
靠的近了,毛飞扬都仿佛听到了它们在交谈,可仔细一看却发现它们的嘴巴几乎没有动过,心底便不由地一阵发毛
它们没说话,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这时,牧大贤走到了路灯下,打了声招呼:“喂。”
其中一个同学马上僵着身子,像个木偶似地转向了他,然后面部肌肉非常生涩地蠕动了起来,最后变成一个面瘫似的笑容:“咦,同学你来得正好,我们……”
“咚!”
巨大的画板直接砸在它的脑袋上,把它的头抡到了路灯杆上,像个棉花一样变形了。
牧大贤只有一只手能用,但抡动画板的手法颇具杨过挥动玄铁重剑时的那种“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风姿。
那两个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牧大贤砸扁在了路灯杆下。
毛飞扬赶紧像个不会飞的神雕一样滴溜溜地跟了过去,看着地上这两个已经不成人样的伪人,疑惑道:“贤哥,你不说杀不死它们的吗,怎么还白白浪费力气?”
牧大贤平静道:“无法消灭和杀不死是两个概念……区域不同、对象不同,都不能一概而论。”
“况且……”牧大贤忽然停顿了一下。
毛飞扬赶紧追问道:“况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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