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你是不是在吃醋啊?不然的话,怎么我和其他男子接触,你都这么紧张呢?难道说……嘿嘿,你该不会是喜欢本小姐吧!”江玉儿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慕,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
东方瑾心中一跳,他没想到江玉儿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连忙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被别人骗了而已。”
“哦?是吗?”江玉儿挑了挑眉,显然不相信东方瑾的解释,“那你为什么每次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东方瑾犹豫了一下,镇定的说:“你的身份关乎整个国家,我怎么能放心,所以会紧张一些,其他没有想法的。”
“哦,这样啊,那是我想多了。那我们去见见大师, 我可是很期待和这个大师交流一番呢。”江玉儿眼角笑意藏不住,马上见到哥哥了。
“一般这种大师都是那种白胡子的老头,所以有些修为的。你也不要太过期待了。”东方瑾冷静分析着。
“额,你见过就知道了。”江玉儿有点不知道说啥,哥哥的美貌在神界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敢说他是白胡子老头,被他知道,你小命保不住的。
“走吧!不必再多言了,如此耽搁下去只是浪费时间罢了。香冬啊,你留守在此处,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必须立刻通过传音筒告知于我等知晓。此地的侍卫皆可保你安然无恙。”江玉儿一脸严肃地吩咐道。
“遵命,小姐。您大可安心离去,香冬绝非贪生怕死之辈。追随小姐左右,香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香冬目光坚定地回应着江玉儿。
“哎哎哎,你说啥呢,就让你等消息,怎么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你,你别说了。上官慕,我们骑马快走吧。”江玉儿带着东方瑾就驾马离开。
很快,他们骑马就来到了张清寒说得地方。这个地方,门口就是别具一格的雅致,有一个标志性的莲花图纹。
两人刚刚从马车上下来,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张清寒便迫不及待地冲出门外迎接他们。
“玉儿姑娘,你们果真如我所料来到此处!大师早已算到你们今日会来拜访,所以我特意在此守候多时了。”张清寒满脸兴奋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声音也因情绪而略微颤抖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上前紧紧握住了玉儿姑娘的手,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欣喜若狂。
“带我们进去见见这个大师吧。我对他很好奇的。”江玉儿笑着说。
“玉儿姑娘,请跟我来。”张清寒恭敬地带着江玉儿和东方瑾进入了屋子里面。
江玉儿看到一个风度翩翩,身姿挺拔,宛如玉树临风。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深邃与睿智。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经意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暖。他的长发如丝般柔顺,随意地披散在身后,更增添了几分洒脱与不羁。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袍,却难掩其气质高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儒雅的风度,仿佛从画卷中走来。
有这种美貌的男子,只能是自己的哥哥了,江玉儿隐藏住内心的激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哥哥,上个小世界因为一些原因,他只能临时待一会儿,现在他终于可以陪伴自己了。
“玉儿,你来了。”大师看到江玉儿也是缓缓开口。
“嗯,我来了。”江玉儿平静地说着,眼里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大师,你还真厉害,竟然能知道我们今日会来。大师,你知道我们今日来找你所为何事吗?”东方瑾看到江玉儿痴痴地看着这个大师,内心很是吃味,这个大师相貌堂堂,长得也不错,自己也不比他差啊。肯定都是在装神弄鬼,哄弄鬼的假大师,这么年轻能有就不好好上进,在这里招摇撞骗。
“我自然知道,请两位公子退居门外吧。我和玉儿慢慢商议事情。”大师气定神闲地说着。
“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听吗?”东方瑾内心有点不满。
“这可是关乎国家的大事。清寒啊,快些带着这位公子先回避一下吧。”大师一脸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师父。”张清寒应道,随即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东方瑾一同离开,但东方瑾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动也不动。
“上官慕,你给我听好了!要么现在立刻跟清寒一起下楼去,要么从今往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另外找个人来代替你!”江玉儿的语气十分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哼。”东方瑾满是怨气地和张清寒退居门外。反正自己自幼习武,听力比正常人理解,可以在门外听到他们的对话的。要是这个大师对玉儿不利,他可以第一时间冲进去帮助玉儿。
“公子,您大可放心,玉儿姑娘定会安然无恙的。这位大师可非比寻常之人,乃是神仙下凡而来。您瞧他那副模样,便可知晓其具备仙人之姿。不仅如此,据我所知,这大师与玉儿姑娘之间似乎还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渊源呢!或许正是因为这段缘分,大师才会在此刻出现并帮助我们。相信有大师的庇佑,玉儿姑娘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平安无事。”张清寒看着焦急的东方瑾也是安慰着。
东方瑾根本听不进去张清寒的话,只听到,什么,会和玉儿有渊源。难不成是玉儿之前喜欢过的男子,这个样貌没有几个女子不会动心的。也不对,自己深入调查了,江玉儿之前从头到尾也只是痴迷过胡闻柳一段时间,没有和其他不相干男子有什么交集的。
张清寒在门口石桌上,倒了一杯清茶给东方瑾,
“公子,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过喝杯茶消消气吧。”
“我叫上官慕。”东方瑾说着。
“上官公子,放宽心。”张清寒漫不经心地说着。
东方瑾也是应和着,用耳想要探听里面的声音,却发现一点都听不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