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沈景漓,沈轩就满脸鄙夷,他的眸中满是厌恶之色:“沈景漓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
“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上赶着去勾引秦夜玦,可秦夜玦这个狗男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沈轩眼神幽怨:“真是两个恬不知耻的狗男女…不对,应该是狗男男!!”
这两年来,沈轩看不起沈景漓,又惧怕秦夜玦,他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得以爆发。
他的面目逐渐变得狰狞,“沈景漓怎么这般命好!短命鬼沈煜只有一个孩子,他一出生便是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沈轩紧握拳头,“当秦夜玦出现时,我还以为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他又冷笑一声,“呵!谁成想,他那张妖孽的脸蛋又救了他,憋屈了两年后,居然能想到要用美色去勾引秦夜玦,得逞后他过得也不似以往那般窝囊了!!”
“怎么老天爷把什么好的东西都给了他啊!?这不公平,运气这么好的人,就不该活着!他就该去死!!”
太师见沈轩目露凶光,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阴寒之气,他忙不迭的应声道:“世子殿下,您说的不错,风水轮流转,他们顺风顺水了这么久,是该付出代价了!”
两年前,先皇驾崩,秦夜玦横空出世,他不把皇权放在眼中,为人处事极其高调狠绝。
如今,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已然有失势的苗头,现在不落进下石,更待何时?!
沈轩继续说道:“没有了秦夜玦扶持,沈景漓还有什么底气做大渊的君王?”
沈景漓本就是个挂名皇帝,之所以登基了两年都无人敢动他,主要还是因为他是秦夜玦扶持的傀儡。
太师点头:“没有秦夜玦的庇护,沈景漓屁都不是,他这个草包既无才干,又无实权,将他拉下马,简直易如反掌。”
……
临王听了许久,依旧摇摆不定,他确实想自己称王称霸,可他又十分忌惮摄政王与皇上的那层关系。
临王总觉得…摄政王不可能会被轻易拉下马。
“皇上与摄政王的关系匪浅,不然,他也不会在离京前让皇上重新做回龙椅。”
临王思量了许久,还是将内心的顾虑说了出来。
“皇上是废物,本王倒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可摄政王的雷霆手段,你们可都是见识过的,若我们走错一步,定然会万劫不复。”
他继续说道:“要是摄政王回京后,发现皇上已遇害,到那时…我们还有活路吗?”
沈轩瘪瘪嘴,他的神情开始变得不耐烦,“父王,您是被乱臣贼子压迫惯了吗?别忘了,您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
“秦夜玦以军功自居,使阴狠手段迫使大臣们敢怒不敢言,您想想,在朝堂之上,有几个人是真心实意的服他的?!”
临王垂眸:“不怕万一,就怕…”
沈轩及时打断了临王的话,“父王,只要秦夜玦无法回京,大渊皇位就是您的了。”
临王神色凝重,做大渊之主是他年轻时的目标,那时的他斗志昂扬,自认为有争夺皇位的机会,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如今他年岁渐长,早已不似当年那般意气风发,他已年过半百,还要去争吗?!
“父王,您不用操半点心思,只管将谋逆一事交于儿臣与太师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