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山文甲啊!”一旁的马匪兴奋的道:“看样式应该是大宋那边的货,嘿,这高家父子竟敢私藏甲胄,这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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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瞥了眼几个兴奋的马贼心中不禁一动,大汉一朝严令,禁止民间私藏甲胄,没想到这律法一直延续到现在,怪不得这伙马贼有马有兵刃却就是没有甲胄,就连皮甲也没一件,原因竟在这里。
“首领,这里还有不少刀剑和二十张弓。”另一个马贼掀开左侧靠墙的箱子惊叫道。
“似此真是大收获!”众人惊喜的叫道。
吕布急忙走过去拿起一把战刀,“呛”的一声抽出,但见刀刃寒光闪闪,刀体光滑,显然保存的不错。
又拿起弓拽了两下,是一石弓,看来是给普通士卒所准备。
这高家莫不是要造反?不然缘何准备这多的兵械,还有三件甲胄,凭这些东西,攻打一个县城不成问题,遮莫高家后面有人?
吕布皱着眉头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管那许多作甚,甭管是谁,既然已经结了梁子,那就干脆做的绝点儿。
将刀插回刀鞘,扔回箱子,转眼盯着甲胄,吕布想了下道:“去找几个箱子,把这三领甲装进去莫要让人看到,告诉拔里海里,杀了上面那个老贼。”
“是。”
马贼领命而去,吕布看了眼密室里的盔甲、兵刃以及堆积着银两的箱子,转身朝外走去。
入口处,高安直惨白着张脸,正坐在地上用手轻捂着伤口哼哼。一边的马贼靠着墙抱着膀子,一脚立着一脚蹬着强站着,正满脸不屑的看着他。
吕布那雄壮的身形从通道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
“首领。”马贼放下腿站直了道。
“大……大王。”高安直听到马贼的声音,抬起头看着吕布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硬生生挤出个笑容。
吕布“呛”的一声拔出战刀,猛的一下插在高安直伤腿旁边,看着他道:“这里还有何人知道?”
高安直吓得缩了下身子,看着明晃晃的刀刃,神情紧张的快速道:“就……就我父子二人。我爹他很谨慎,平常不让人接近粮仓,搬运粮食也亲自过来看着。”
“原来如此。”吕布点点头,站起身来,转过身去。
高安直轻轻舒了口气,刚才那一瞬间还以为又要挨一刀,如今方才敢将快跳出嗓子的心咽回去。
哧——
一道亮光从高安直眼前闪过。
高安直怔了下,只觉得喉咙有轻微异样的感觉,抬头看见吕布正在收刀,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嗬……嗬嗬……呃……”
高安直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吕布想说什么,在旁边马贼的冰冷的眼神中,鲜血从高安直的手缝处漏出来,越来越多,渐渐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没一会儿就停止了挣扎。
“看着这里。”
吕布吩咐一声就上去了,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有意外惊喜,是时候准备回去的事宜了。
……
天光昏暗,阴云密布。
景色壮丽的饮马川处。
战旗迎着风猎猎作响,耶律得重骑着战马,在护卫的保护下看着前方,自己的两个儿子耶律宗云、耶律宗雷正在人群大杀四方,对阵的贼寇已经隐隐有溃败之势。
“大帅,两位少将军武艺超群,这伙贼寇想必不多时就要被击溃了。”宝密圣一张方脸,长得浓眉大眼,如今正一脸笑容的对耶律得重恭维着。
“宝密圣详稳过誉了,这伙贼寇战阵也不精熟,兵刃也没俺们的好,到现在还未击溃,证明他二人还需在沙场上多多历练,如今还嫩的很。”耶律得重一脸不满的评论着,只是看他的嘴角高高翘起的样子,显然是个口不对心的人。
宝密圣是个会说话的,立马接道:“大帅要求忒严了,末将在他们这个年纪可没这般能耐。”
“详稳忒谦虚了。”耶律得重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将来还望详稳多多指教他们兄弟。”
“末将该做的。”宝密圣一停,然后指着前方道:“大帅,贼人溃败了。”
耶律得重一点头:“还望详稳帅军压上与俺两个孩儿趁势攻打前寨,此时估摸天山勇详稳已经开始攻打后寨了。”
“遵令。”宝密圣行了一礼,绰起铁槊大吼一声:“随俺来。”
辽兵顿时纷纷跟上,耶律得重亦带着亲卫跟在后面,一处贼寨,让麾下将士练一练手,如今大辽久未有战事,别荒废了武备。
……
与此同时。
一名穿着道袍的青年站在二仙山脚下,望着这座闻名修道界的得道仙山,口中喃喃自语道:“道藏正法,我乔冽来了。”
语罢,拾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