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飞的嚣张气焰，在一瞬间被镇压了下去。
虚境强者！
在南陵城的时候，林昊对灵境和虚境没有什么概念，因为他这十几年的人生，也只见过南宫烈一個灵境。
后来他才从烬老口中得知，静玉真人和谢昀都是灵境之上的虚境强者！
灵境强者，可以踏空而行。
虚境强者，可以悬立虚空之上，真正做到凌空虚渡！
眼前这个锦袍老者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当时的静玉真人一般无二，是真正的虚境强者！
“见过卓院长！”周擎和程云飞对来人施礼道。
此人正是外院院长卓行空。
林昊也是后来才了解到，在苍云学院，外院导师是灵境，外院院长则与内院导师相同级别，都是虚境强者。
卓行空在二人面上扫过，不悦道：“你二人身为导师，却在一众弟子面前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卓院长，这个林昊在考核中，不知用了什么卑劣手段，将程磊和许多外院弟子残忍杀害。这等卑鄙无耻之徒若不惩戒，将来必是祸害！”
程云飞直接倒打一耙，把林昊污蔑成了心术不正的恶徒。
卓行空看向林昊，眉头皱了起来。
他哪里不知道，程家又在撒泼了！
半年考核，生死有命，哪有事后找人算账这一说？
不过程磊去参加半年考核竟然死了，这让他十分震惊。
“老杂毛，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就给我闭嘴！还真以为，苍云学院是你程家开的了？”林昊毫不退让，直接开骂。
“你找死！”
程云飞还想发作，却被卓行空喝道：“程云飞，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院长？”
程云飞面色一变，背后冷汗就下来了。
他接连被一个小辈咒骂，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
苍云学院，终究不姓程！
“卓院长，是我唐突了。”程云飞低头道。
卓行空冷哼一声，道：“那依你之见，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程云飞看向林昊，咬牙切齿道：“卓院长，程磊的实力您是知道的，他本该是这次考核的第一！结果，林昊现在积分第一，我怀疑他是用下毒、偷袭这些卑鄙手段，坑害了程磊他们，抢了兽核！所以，我要让程耀试试林昊的实力，如果他能战胜程耀，这第一自然也当之无愧！”
“程云飞，你还要不要脸？程耀外院排名三十六位，你让一名刚入门的杂役弟子跟他对决，我看你没安好心！”周擎立刻反对道。
其实，他和程云飞一样，都不信林昊能杀了程磊。
程磊的实力放在那，是一场场对决打出来的排名，外院的导师们都很清楚。
别说先天三重，先天六重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先天五重第一人，连许小霜都知道，导师们不可能不知道。
这样的强者，就算林昊再妖孽，又怎么可能杀了他？
被卓行空一顿训斥，程云飞终于冷静下来。
他也知道，有些事不好放到台面上说，就算林昊真的杀了程磊，那也是程磊学艺不精。刚才的那些话，已经惹得卓行空不快了。
所以，他就将重点放在质疑林昊的实力上。
“若他不敢应战，就是心里有鬼，应该逐出学院！”程云飞得意道。
“如此说来，我只能应战了。”林昊一脸无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