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见张觉夏流了眼泪,心疼得不得了,他把她揽入怀中,“娘子不哭了,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好不好?
这件事,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我不再发表任何的意见好不好?”
“这话当真,假如张得福被逮人指使,去县衙告我个不孝之罪,你也支持我?”
“支持,娘子的话总没有错,咱们大不了把断绝关系书拿出来给县老爷看。”
“你现在好歹是秀才,你不怕影响你的名声。”
“名声哪有我娘子高兴重要。
好了,咱们不气了,气坏了身子,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叶北修心疼地帮张觉夏擦着眼角的泪水,“唉,都是为夫不好,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在家陪着你,倒惹得娘子伤心了。”
叶北修把张觉夏安置在椅子上,“娘子,你安心坐着,为夫给你倒些水来喝。”
张觉夏听话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却想着张得福的事,张秋叶这人真是有意思,送出去的东西也能收回。
她越想心里面越乱,心也怦怦地跳的比刚才快了许多。
她额头上的碎发,也被头上的汗浸湿了。
张觉夏感觉到自己的不适,心里面也慌了起来,叶北修端来水,也感觉出了张觉夏的异样。
他以为是张觉夏生气所致,又连忙说了几句好话劝着她。
张觉夏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叶北修她无事。
叶北修先让她喝了几口水,张觉夏就告诉他,“我身子乏了,想去睡一会儿。”
叶北修扶着她上了床,等她躺下后,这才关心地问道,“你觉得怎样?需不需要我去把刘叔请来,让他帮你瞧一瞧。”
“无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张觉夏打发走叶北修,在心里面想着,等哪天她有了机会,定把李丽娘置办的那十亩地,要回到自己手中。
还有她盖的那套宅子,也要收回来。
这么想着,她的心跳也就没有那么快了。
很快,人就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叶北修已叫她起来吃午饭了。
他先是关心地问了她,“娘子,你感觉如何了?”
张觉夏起床后,洗了一把脸,顿觉精神了一不少,她怕叶北修担心她,便告诉他,“我好多了。”
“那咱们吃饭。”
吃过饭,叶北修告诉张觉夏,“二勇来了,刚才你在睡觉,我便打发他先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张觉夏紧张地问道,“二勇可是说什么了?”
“我问了,他没说,他只是说,有些话需要给你说。
娘子,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怎么会呢?他肯定是觉得,你好长时间不管事了,有些事就是给你说了,你也不一定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