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我无法保证,可这事我能给你承诺,此生我只心悦你一人,爱护你一人。
我知道在孩子这事儿上,我心急了。
对不起,你好好地养身子,两年之后,你身子养好了,咱们再考虑要孩子的事。
我也是昏了脑袋,咱们两人这般生活,多好啊!
我还不知足,娘子咬得对。”
张觉夏松开了嘴巴,“疼不疼?”
“不疼,娘子咬的,怎会疼。”
“花言巧语。”
叶北修的另外一个肩头,又传来阵阵疼痛。
“你记住,这就是胡思乱想的代价。”
一夜好眠。
叶北山一大早就来敲门,帮着张觉夏把野兔装到马车。
张觉夏把山楂罐头装上车,就准备出门。
叶北山的嘴巴张张合合,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夏儿,你还要到镇上给你大嫂拿药,要不我跟着你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说完这话,叶北山回头看了看叶北修,叶北修觉得叶北山说得也对,“娘子,让大哥和你一起去吧!
你带着这么多的野兔,路上万一有个什么事,大哥也能帮你一把。”
听人劝吃饱饭,张觉夏一直都是听劝的,她觉得叶北修的话在理,便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大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多。一家人可不许这么客气。”
叶北山坐在马车上,总觉得很是别扭。
“夏儿,要不你教给我怎么赶车?”
“大哥,赶车这事儿,你指定要学,但不是现在,等哪天得空了,我就教给你。
现在咱们有事要做,你只需要在马车里坐好,就行了。”
张觉夏一直认为自己赶车的技术还是可以的,可当秦莲花在前面拦她的马车时,那一瞬间,她心里面慌了,这人是从哪里出来的,她压根就没有看到。
幸亏阿花机灵,及时停下了脚步。
不然的话,秦莲花真的会被撞飞。
张觉夏气呼呼地跳下了马车,“你有病啊!找死去跳崖啊,干嘛撞我的马车。
我告诉你,你就是真的被撞死了,我也不会赔你一文钱。
因为是你拦的我的马车。”
秦莲花的脸色苍白,刚刚的状况把她吓到了,她的本意不是找死,而是想找张觉夏谈一谈。
昨儿她回到家,秦婆子刚开始是满怀期待,后来听她说事办砸了。
朝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嫌她在家吃闲饭。
今儿一大早,她就听到,秦婆子和家里人商量,想把她嫁给山下一个鳏夫。
她仔细听了一下,这个鳏夫不但年龄大,还好打老婆。
他前面两个老婆都是被他打死的。
就因为他给的彩礼高,秦婆子就答应了这事儿。
秦莲花思来想去,叶北修那里说不通,她可以找他媳妇说一说。
镇子上的大户人家,大房们都会给当家的纳妾,以示自己的贤惠。
秦莲花原本是想直接到叶北修家里去找张觉夏,可想到昨日叶北修的态度,就没了底气。
后来,她就想到了这么个招数,在路边等张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