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媒婆?”李喜摇了摇头,“不知您来我们铺子,是需要什么绣品?我们铺子里绣品最全,价格也实在。”
张媒婆摆了摆手,“你是?”
“我是这个铺子的李掌柜。”
张媒婆越过李喜,直接忽视铺子里的另外三人,四处打量着铺子,她问李喜,“这铺子后院也是你们东家的?”
李喜虽迷惑,还是实话实说,“是的。”
张媒婆越发满意,笑得更加灿烂了,“那个李掌柜,咱们的秀才郎可在?”
“我们秀才老爷出门办事去了。”
“这事儿我找你说也成。”
张媒婆四下打量了一番,坐在了一旁闲置的椅子上。
张得福也没客气,跟着张媒婆坐在了另外一张椅子上。
张媒婆嫌弃地看了张得福一眼,用手巾擦了擦嘴,看向李喜,“李掌柜,我这又渴又累了,能不能上杯茶?”
李喜示意丁满,上了一杯茶。
不等茶放在桌子上,就被张得福抢了先,“我忙活一上午了,还没喝杯水呢!”
张媒婆气得瞪了张得福一眼,“你......”
张得福嘿嘿一笑,把喝剩下的茶水往张媒婆面前一放,“你还喝不喝?”
张媒婆给了张得福大大的一记白眼,张得福得意地收走茶杯,递给了田彩虹,“媳妇儿,喝水。”
张媒婆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李喜说道,“他们是谁?我一会儿要说的事,极为重要,能不能把他们轰走。”
李喜看了张觉夏一眼,见她没有说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屋子里都没外人,我听得,他们自然也听得。张媒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我们这铺子是做生意的,不是闲谈的,要是让东家知道了,会扣工钱的。”
张媒婆的嘴巴翘上了天,“这事儿,要是成了,你们东家说不定要赏你呢!事是这么个事,我来呢,是给秀才郎说亲的。”
张得福立马站起,瞪着张媒婆,“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张媒婆毫不示弱,“说就说,我说我是给秀才郎说媒的。我听闻秀才郎成亲半载,也没个 一儿半女,受人所托,来给他说个媒。
虽说嫁给秀才郎是做妾,可我说得这家,可是好人家的女儿。
人家倾慕秀才郎许久,即使做妾,也心甘情愿。”
张媒婆得意地扫了众人一眼,“这是不是个好事?”
张得福怒气冲冲地走到张媒婆跟前,“啪”一个大巴掌,挥了过去,“你守着我就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嘴打烂。”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张媒婆哪里受过这等气,想还手,田彩虹上去从后面就薅住了她的头发,薅的她嗷嗷叫。
“你们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你们信不信我要报官了。”
“老子就是王法,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媒婆被打得晕头转向,还是认命地摇了摇头。
“我是秀才郎的老丈人,你守着我们娘家人,就敢给他说媒,我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