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浩然看到大舅阮信义和二舅阮信诚的名字时,很是诧异,抬头看向王君,手指着笔记本上的名字问道: “阿君,你们确定没有弄错?”
钱青山已经端了茶进来,王君正帮着接茶,听到吕浩然的问话,王君一边将手里茶杯放到茶几上,一边说道:“怎么可能弄错?
四哥手下人收集的信息,别的姑且不说,信息的准确率,绝对可以保证。怎么?你认识上面的人。”
说到这里,王君端茶的手顿一下,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吕浩然,
“我记得,上回去京北,在你家见到你表妹还是表姐来着?好像也姓阮,是不是?”
秦欢伸手去端茶,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吕浩然、。
“表亲?不是吧?世界这么小吗?兜兜转转,都是认识的人。”
钱青山放下手上的茶盘,几步走到卓景然身边,看看笔记本上的名字,
抬头看向吕浩然,“浩然,阮信诚是你什么人?”
吕浩然摊摊手,苦笑一下,说道:“阮信诚是我二舅,就是阮星河的父亲。
阮信义是我大舅,我妈叫阮信玉。
我姥姥和姥爷是大学同学,他们自由恋爱,结为夫妻。
结婚几年后,我姥姥发现我姥爷在老家还有一位原配夫人,原配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姥姥一气之下,跟姥爷离了婚。离婚时,姥姥带走了我母亲,将大舅二舅留给我姥爷。
因为如此,我母亲跟阮家几乎不往来。 跟二舅家有往来,还是因为二舅和我二堂伯在一个厂,两家住楼上楼下的。”
秦欢问道 :“这么说来,阮副省长是你姥爷原配生的那个儿子?”
吕浩然点点头,“或许吧,因为母亲的关系,我对阮家的事知之不多。
我听说,姥姥跟姥爷离婚后,姥爷的原配就去了京北。这些年,一直跟姥爷住在一起。”
王君往后靠了靠,说道 :“这么一说,阮母极有可能带着阮星辰去了京北。”
秦欢看向吕浩然,“冒昧的问一下,你姥姥呢,这些年一个人生活?”
吕浩然说道:“姥姥和姥爷离婚后,独自带着我母亲生活。十年前,因病去世。”
王君看向卓景然,问道:“四哥,阮家这边,还要查吗?”
“不用了,阮副省长答应我,不会再让阮得星辰打扰我的生活,他应该会说话算话。这事先放放。
姥姥,姥爷,还有小哥都接到上面的电话,要求他们回去工作。
我估计,高校选拔人才的工作很快就会恢复,我打算尽快辞去集团团长的职务,全力准考,争取考个好大学。”
“不是吧,你的成绩,还需要辞掉工作备考?以四哥的水平,就是现在考,四哥也能考个状元出来。”王君说道 。
卓景然抬头看向王君,“又张狂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你又忘了?
这话在这里说说就算了,出了这个门,你给我把嘴闭严了。”
王君挠挠头,嘿嘿笑道:“四哥放心,我就是在这里说说,出去绝不会乱说。四哥,你真要辞去工作?集团会放你走吗?”
“应该会,当初办厂时,童童就跟队长叔说过,有一天,他们是要回城的。”卓景然接过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