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原本还在嗷嗷叫,听了卓景然的话,吓得一声不敢吭。
施欣怡见严母老实了,松开手,走过去看卓景叶的伤势。
严兴业朝卓景然道歉道:“四哥,对不起,是我没护好景叶。”
卓景然瞥了一眼严兴业,眼神冰冷,声音更是冷冽如冰:“你确实没有护好景叶,这笔账,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再慢慢找你算清楚。”
话毕,卓景然的目光再次落在严母身上,眼中的寒意更甚,仿佛能将人冻僵。
“我卓景然的妹子,谁敢欺负她,我就一定会替她加倍地欺负回去。”他的语气坚定而又决绝。
话音刚落,卓景然便抄起桌上的一只碗,毫不犹豫地朝着严母砸去。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地向严母飞去。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碗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严母的头上。
瞬间,鲜血从伤口处涌出,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与此同时,碗也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碎片四溅。
严母捂着受伤的额头,满脸惊恐与痛苦。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卓景然,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你……”严母手捂着头,看着眼前的卓景然,骂人的话,对上卓景然如地狱般修罗的气场,后面的字,一个也说不出来。
严母不敢骂卓景然,转头看向严兴业,骂道:“你是死的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别人打你老娘!”
卓景叶不想听严母骂严兴业,也不想严兴业为难,先一步说道:“严兴业,带着你家的人搬出去。咱们冷静冷静。”
严兴业转头看向卓景叶,“景叶,我们是夫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明天去火车站买票,送我妈和兴芳回南城。”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下定决心要将母亲和大妹送回去。
严母一听儿子要将她送回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她无法接受儿子的决定,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突然,她的眼睛一翻,手捂着胸口往后倒去。
严兴芳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她急忙伸手扶住母亲,惊呼道:“妈,你怎么了?二哥,妈气晕了!”
严兴业连忙上前去帮忙,转过头来看向顾汐童,焦急地对说道:“四嫂,请你帮帮我妈!我妈的心脏不好!”
顾汐童虽然非常厌恶严母,但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顾汐童走到严母身边,伸出手为她号脉。
顾汐童的手指轻轻搭在严母的手腕上,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脉象强而有力。
再仔细观察一下严母微微颤抖的睫毛,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顾汐童松开手,转身对卓景然说道:“景然,你去帮我拿一下银针。
有些人这么喜欢生病,那我就满足她的愿望,让她躺在床上十天半月不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