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素脸上涌现了不可遏制的无语表情，目光在5个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研究社成员身上扫过——
尤其在被画了猫猫脸的莉莉丝脸上停留了更久，看得莉莉丝都有些脸红。
“呃……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成为神灵之后，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吗？”罗素问道，“除了改了名字以外？”
主要负责这个研究项目的海姆达尔双手交叉，一本正经：
“在成为神灵之后，我们可以自行发展信徒，从信徒那里汲取信仰之力，强化我们的灵修层次，并且获得神明般的权柄和神力。
“越是强大的超凡者信徒，提供的信仰之力就越是珍贵。”
这么厉害？怎么和我打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了……罗素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海姆达尔顿了顿，推了推眼镜又说道：
“目前我们的研究成果才刚刚出来，大伙作为创业期的神明，还处在发展信徒的阶段，因为信仰之力太过微弱，所以神力也非常有限。
“昨天我们已经成功用神力点燃了一根火柴，堪称里程碑式的成就！”
好弱的神力啊，看起来只是利用信仰之力给自己提供力量的超自然技术而已，所谓的登神完全是噱头啊……罗素思绪电转，随即问道：
“你们的信徒是从哪里来的？”
叮铃铃。
罗素刚问，就见到海姆达尔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
海姆达尔连忙接过手机：
“北极狼先生？您是同意成为我的信徒了吗？”
什么？居然是在和北极狼通话？能说服名义上是四年级学生的北极狼，当自己的信徒，那这个研究社确实有点本事啊……
罗素刚这么一想，就看见另外4个法术研究社成员，也同时兴奋了起来，凑到了手机前叽叽喳喳：
“北极狼先生，当我的信徒吧，我是死神。”
“对的，她是死神已经死了。北极狼先生，您还是当我的信徒吧。”
“我是传媒和电视节目之神，相对来说时髦度更高。”
“……”
北极狼邪魅霸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没开免提模式都听得见：
“太吵了，太吵了。
“把你们每个神的神力、神职范围、教条理念主张、祈祷方法、专有的圣物、献祭仪式的模式，全部汇总成表格，然后统一发给我。
“之后回神国等通知。我会在7个工作日内回复，你们中有没有神可以成为我的信仰。”
5人连连答应。
通话结束了。
“这就是神灵传教的方式吗？”罗素面无表情，“感觉像是销售人员卖产品。”
5个研究社成员同时噎住，向罗素投以尴尬的表情。
“呃，我们创业期的神灵是这样的了。”阿瑞斯尴尬的笑了，“我们5个神目前还互相信仰呢。”
罗素抛开这个话题又问道：
“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册封神灵的？使用了那个刚才说的什么石板？可以给我看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