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端从崔明亮那里回来,还没来得及进屋,就看见雨水这丫头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
“项大哥,快……你快去劝一劝吧,我哥和一大爷打起来了!”雨水很是着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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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易中海昧了他爹何大清寄回来钱这件事,雨水也是非常气愤的。
在雨水心中,其实对钱还不太敏感,相比起来,他爹寄钱回来的这个事,就表明他爹并不是完全抛弃了他们兄妹俩,如果她要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的话,或许心里会多不少的安慰,也不会那么恨自己的亲爹了。
不过,虽然心中对易中海现在非常讨厌,但她更害怕傻哥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万一要是一气之下直接将易中海给打死了,那可就酿成大祸了。
对于傻哥这个牛脾气,雨水还是很了解的,所以非常担心,要让傻哥和易中海一命抵一命的她可不愿意。
她还害怕其他人未必能够劝得住傻哥,毕竟傻哥虽然傻,但武力值还是挺高的,一般人未必能够拉得住,要说这院子里谁能够绝对压制住他傻哥,那也就只有项云端了,所以在看见傻哥一脚踹开易中海屋子的大门后,她就赶紧跑过来找项云端了。
“雨水啊,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你哥为什么和易师傅打了起来?”项云端一愣的问道。
“我爹来信了,那信里说……哎呀,项大哥,你先去劝劝我哥吧,等会儿我再给你解释,去迟了怕是要出大事!”雨水带着哭腔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
听见雨水说何大清来信了,项云端心里已经猜到了傻柱发飙的大概原因,真要说起来,这没准儿还是因为他呢。
“怎么了这是?”
项云端正准备往中院去,对面阎埠贵许是听见了动静,掀起门帘问道。
要是按照往常,周末这个时间,只要不是极端天气,阎埠贵肯定是要去钓鱼的。
不过自从上次他那篇诗歌被报纸发表了之后,这家伙现在鱼也不钓了,整天就琢磨着创作文学作品呢,这不,今天这么好的天气,阎埠贵依旧没有出去。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项云端回了一句,然后赶紧往中院而去。
傻柱可是他培养的大厨,真要将易中海打出个好歹来,那傻柱自己也是要坐牢的,项云端可不想失去这个大厨。
“解成,去,赶紧通知其他人,到中院开会!”
阎埠贵回头对着屋子里的大儿子说了一句,紧跟着项云端去了中院。
刚才雨水的话他没听全,好像是说傻柱和老易打起来了?这可不是小事!
他怎么说也是这院里的三大爷,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柱子,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一大爷是什么人?难道还能昧你的钱吗?那不可能的,你就是误会了!”
项云端刚穿过穿堂,就听见易中海屋子里传来一阵争吵声。
此刻,易中海屋子前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除了贾东旭外,后院的许大茂两口子也在。
项云端还看见许大茂不知道给娄晓娥说了什么,娄晓娥很快往后院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都围在老易这干什么呢?老易又买新玩意了?这回又是什么?”
项云端还没有开口,阎埠贵抢先说道。
众人看见项云端和阎埠贵出现,还特意给他们两个让出了位置。
“项主任,您也在啊!”许大茂脸上露出有些谄媚的笑容,和项云端打招呼。
因为联合管理中心的事情,项云端也在轧钢厂保卫处挂了一个衔,不仅如此,在屠宰厂和区局他都有挂衔,负责指导警犬队的建设工作。
所以这段时间项云端也没少往轧钢厂跑,而且因为处理屠宰厂警犬培训基地的分割交接事宜,他还经常向轧钢厂的厂办主任李怀德请教,估计是被许大茂这家伙看见过,此刻表现的很是恭敬的样子。
“大茂啊,不用客气,都是邻居,又不是工作的时候,就不用称职务了!”项云端点了点头,顺手给许大茂发了一知烟。
“多谢项主任!”许大茂一脸惊喜的从项云端手中接过香烟。
“端子,三大爷,哦,二大爷也来了,你们来的正好,那就请大家给我评评理,易中海这个伪君子,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直将我爹寄回来的钱昧了下来,根本就没有交给我和我妹妹,甚至说都没有说过一句!”
傻柱见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也不废话,直接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还将何大清的来信给刘海中、阎埠贵和项云端都看了。
“哎呀,老易,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你一个月那多么工资呢,你又没有孩子,家里就两口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这何大清寄回来的钱,那可是抚养费,现在想想,傻柱兄妹那几年过的多可怜呐,你怎么就忍心干这样的事情呢?真是……唉!”刘海中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眼睛一亮,说话间,语气也变得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易中海哪怕是没了一大爷的身份,在院子里还是很有威望,特别是年前买那么多东西,将他也坑的不轻,后来又提议在院子里修公共厕所,搏了一波好敢,让他这个二大爷很没有存在感。
院子里占不到上风,工厂里更是被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压的死死的,刘海中心里可是非常郁闷的。
没想到今天碰上这样的事情,这他要是不把握住,将老易彻底搞臭,他就不是刘海中了。
刘海中话说完,围着的其他人顿时议论纷纷,开始回忆傻柱兄妹小时候的凄惨可怜。
虽然当初他们也没见伸手帮助一下兄妹两人,但不妨碍此刻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易中海啊。
不得不说,不愧是易中海影响下的四合院,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会扯起道德大旗做文章。
见大家议论纷纷,或许下一刻他的名声就要彻底臭大街了,易中海赶紧大声说道:“大家听我说一句,这件事就是个误会!
我之所以没有将何大清寄过来的钱给柱子,完全是为了防止柱子乱花钱,毕竟柱子那个时候还小,雨水就更小了。
大家想想,这钱我如果给了柱子,如果柱子胡乱花钱怎么办?这小孩子毕竟没有成年人的自制力,也没有长远的规划啊!”
从傻柱突然出现到此刻,这短短时间内,易中海已经想到了为自己辩解的方法。
果然,他这话一说出口,周围的议论立刻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