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制止道:“媛媛你能不能消停点?说人家那些事干啥?鲍家这些人干的都是缺德事,早晚要遭到报应。”
郑媛媛道:“你不愿理我还不让我和人家说说话,斜顺现在没事,说说怎么了?”
怼的王仁智只好闭嘴,娜娜两人本不想说,经不住郑媛媛纠缠,便就刚才如花说的情况给郑媛媛分析原因。乡下不比城市人流量大,大家几乎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家啥情况都大致有所了解,鲍家算是方圆十几里数一数二的大户,每日无所事事自然更清楚。乡下最忌讳的就是相互勾引周边邻里,稍微要点脸面的都很注意,只有癞痢头那种无赖才不顾忌自己脸面,因此乡下生活简单宁静。
鲍家虽然生活无忧,但因为限于家规手里没现钱,他们虽然不能去城里潇洒挥霍但却可以在乡下做文章。利用熟悉家乡情况,勾引结交那些酒肉朋友,手里缺钱不是问题,鲍家二十几个村落成千上万的奴仆,这些人可以在这里就和自己家一样,所有一切予取予求可以肆意妄为。当然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日常在一起玩乐时的开销自然不能继续让我出,有来得有往,没钱也没关系,我给你提供奴仆享用,你们家里的小妾是不是也应该给我分享一下?
娜娜总结道:“男人好色、好赌、好财、好权、好酒、好吃、好逛,各人喜好不一样,女人其实也一样,甚至还比男人多好打扮,用在这方面的钱财不比男人那些喜好少。可像鲍家这样吝啬的不多,主子说的对,鲍家这样为害乡邻,早晚遭报应,这次洪灾说不定就是报应,只是可怜了鲍家那些奴仆。”
楠楠道:“如花刚才可能真是过于疲劳,也可能羞于说出鲍家这些丢人的事情,靠奴仆混吃混喝,作为土财主实在是太丢人。”
王仁智忍不住道:“不怪连癞痢头都称呼鲍坏水,简直不拿奴仆当人看,这鲍家上下真是坏透了。”
娜娜一听纠王仁智正道:“主子咋还把奴仆称作人?婢子给主子解释过很多次了,从卖身为奴那一刻起,奴仆便不能称之为人,只能是属于主人的一件东西,就和家里的房子、沙发、等等一样。主子今后还是少把奴仆称呼为人,免得遭人耻笑,严格说起来鲍家的做法也没有什么不妥,自家的东西想怎么用便怎么用,只不过不该搅和的四邻不安。”
王仁智道:“你简直是胡说,人怎么可能是东西?你别忘了人是有脑子的高级动物,人有思维,那些花草树木房子有思维吗?”
娜娜反问道:“主子又怎么知道花草树木没有思维?”
楠楠道:“花草树木有没有思维谁也说不清楚,反正我认为动植物都也思维,也有自己的方法交流沟通,不仅仅是人类才有语言沟通交流。”
郑媛媛道:“就是的,我同意楠楠的说法,老大你不知道不等于动植物没有思维,就好比狗狗来讲,它们都有思维,只不过人类不知道也不会和它们沟通,王就经常和狗狗说话,要不然他们那么听我的。”
王仁智道:“去去去,那都少不了你,你那么能,那你现在告诉我,这艘橡皮筏、你手里的船桨现在在想什么?”
娜娜道:“橡皮筏和船桨想什么婢子不知道,婢子估计老爷也说不出来,但是婢子知道主子花了钱买了橡皮筏,橡皮筏就得为主子服务。婢子也一样,主子买下婢子,婢子就是属于主子的一件东西,只不过这件东西会说话,和主子可以沟通,比起橡皮筏婢子的用处多一些。主子今后请记住,这个社会只承认强者,婢子知道主子是个仁慈的好人,婢子落在主子手里是婢子的幸运,主子如果不想见到鲍家这种事情,那主子把全天下的人都收为奴仆,自然由主子说了算。”
娜娜感觉王仁智在胡搅蛮缠,她也故意胡说八道,楠楠马上说道:“就是的主子,娜娜说的恐怕办不到,主子可以占个地方,豢养几百上千万奴仆,主子说了算自然心不烦。”
和这些人讲不清道理,王仁智道:“去去去,说不过你们,不和你们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