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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次会议精心研究,目前的战况正按照磐石军之前的分析预判发展,为了达到陈苏丹要求尽量少造杀孽,磐石军付出了很大代价。如果不考虑人员伤亡,何须派出小股部队长途奔袭,磐石军凭借川江天险和良好的机动能力,手里掌握的各型飞弹,可以轻而易举的御敌于国门之外,青山联军休想跨越川江天险。
但是那样的话并没有击败联军,离陈苏丹要求彻底击垮联军一战定乾坤差距甚大,云兰不可能长期在战争中发展,这一战必须给云兰打出一个长久的和平环境。之后主动放弃川江天险,待联军渡江后炸断浮桥围困联军,以冰雹般的飞弹对联军进行警示性射击,长途奔袭敌方老巢,都是围绕陈苏丹的这一要求分阶段采取的行动。
为了顺利完成任务,早在新年之后磐石军便已经着手采取行动,动员川江岸边至云兰之间的民众临时搬迁,在公路周边修建小路,打通飞弹发射车的通道也便于运送兵源以及补给。可笑联军虽然有所察觉,但并没有引起重视,隐约发现乡间小路也具备通行大型车辆的能力,同样为联系和磐石军有关。
临时安置搬迁民众,补偿民众损失,特别是飞弹的警示性射击,消耗极为恐怖,樊田高等人多次劝说陈苏丹,以消耗如此巨额资金取得的胜利,成本是不是有些过大?每每陈苏丹总是以打仗是磐石军的事情,筹集资金是他们老大和自己的事情,一次性消耗巨额资金,总比成年累月征战少的多,只需各负其责取得胜利,付出这个代价完全值得。
长途奔袭成功,敌方必然有所行动,指挥部给磐石军各部通报最新战果的同时,也下达了新形势下的命令。三方联军中两方老巢陷落,一定会采取行动,必须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应对措施,最关键的是设法搜集侦察联军动向,视联军动向采取下一步行动。
自家大本营落于磐石军之手,军需物资以及妻儿老小全部成为磐石军俘虏,陶欣然从三弟嘴里得到确切消息后立马坐不下去了。当即要求严在明给前方司令官下达向云兰进军的命令,自己也准备给刚刚渡过川江夹击云兰的部队下达返回均贤,从磐石军手里夺回均贤的命令。
严在明急忙劝阻道:“现在最关键的是先冷静下来,先把眼前的情况认真分析,然后再做决定,万万不可未经认真分析研判局面便贸然采取行动。”
陶欣然怒道:“你坐在这里当然不急,你的家人在家里安然无恙,可是我的妻儿老小现在全部落在磐石军手里,你让我怎么冷静?”
屠晓宇道:“你好歹从三弟嘴里得到确切消息,起码说明均贤虽然陷落,但是占领均贤的磐石军并没有在军校胡作非为,这不等于变相给你报平安吗?我这里到现在没个准信,是不是更难受?根据均贤的情况我敢断定老店现在百分百已经落入磐石军之手,怕就怕占领老店的磐石军在老店胡作非为。”
严在明道:“你看看,你的处境是不是还比屠老弟还好一些?现在万万不可莽撞,意气用事很可能导致更大的损失,先等等老店方面有何消息后再做下一步的决定可好?来来来,都坐下考虑考虑该如何采取下一步的行动,这次你我三方联手行动以来,除了起初行动比较顺利,自打渡过川江后便步步受制于磐石军,好像逐渐演变联军越来越被动。现在回想起来,我怎么感觉联军从开始渡江便已经落入磐石军设下的陷阱,很显然磐石军完全有把联军阻于川江对岸的能力,却不加任何拦阻任由联军渡江,然后才把联军阻于川江东岸,这是不是磐石军给联军设下的陷阱?还是有其它更大的阴谋?”
陶欣然转念一想,严在明说的确实有道理,均贤的磐石军现在情况不明,如果磐石军倾巢而出数量很多,指望均贤的军力,回去增援恐怕也是给磐石军送菜。磐石军如果仅是一小股人马,均贤本地力量便可消灭这小股磐石军,可是自己家小司令部人员,还有仓库里的军需物资,又是人质又是库房里的军需品,无疑被磐石军视为两道护身符。着急也不解决问题,反而是容易忙中出错,还是从长计议为好,真要是联军顺利渡江是磐石军设下的陷阱,那么夺回重新均贤恐怕很难说会发生什么情况,说不定以后踏上均贤的土地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