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上午休息,下午上路后王仁智精神缓和不少,可以换换郑媛媛,因为山路不但曲折并且比较狭窄,两旁还有行人,晚上十点投宿时才跑了七百多公里,但已经进入泰顺共和国境内。四人刚安顿好住处正准备随意找个饭店吃点什么,时朗逸询问到了没有,还差多长时间,得知四人刚入住,明天才赶得到帮山市,约定快到帮山时联系他,他已经提前在酒店开好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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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和时朗逸通话时郑媛媛一声没吭,自从下午听王仁智说起下个月回襄平办喜事,同时也把她和时朗逸的事办了之后,郑媛媛的话就少了很多。本来郑媛媛话就不多,特别是在陌生人面前基本上很少开口,她只喜欢和自己有好感的人交谈,还特别喜欢怼这些她有好感的人。
原本王仁智还有很多话要和郑媛媛谈,郑媛媛成家之后再随自己东奔西跑不合适,得劝她安心陪伴在时朗逸身边生活,适应新生活。看见郑媛媛的情况,明白她现在心里比较矛盾,即想和时朗逸在一起生活,又不愿意离开自己,可是郑媛媛性格不是一般的掘犟,王仁智明白需要给她一段时间适应新身份。
因此王仁智三人有意避开刺激郑媛媛的话题,由娜娜和楠楠两人给王仁智补课,话不说不明,娜娜两人这才明白许多看似常识性的小事王仁智确实和不清楚。娜娜和楠楠很不理解,在这个信奉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世界,优胜劣汰是及其自然的现象,动植物如此,人类也是如此,没有任何人同情弱者,更极为鄙视失败者。
这个世界人们崇拜的是成功者,注销奴仆的身份信息就是最好的例证,被迫卖身为奴的奴仆已经不能作为一个人在这个社会生存,他们只能作为主人的一件附属品在这个世界生存。奴仆在人们的观念里等同于和那些动植物无异,本应被人类世界优胜劣汰所淘汰,就和那些自然界中竞争的失败的动植物一般从这个世界消失。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奴仆需对买下他们的主人万分感激,是主人让他们得以避免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此绝大多数奴仆对主人很忠诚,仅有极个别奴仆因为某种原因出现意外。娜娜两人虽然不幸败家被迫卖身偿债,但是她们俩又非常幸运,关键时刻时朗逸出手买了她们俩和各自的一个儿子。
实际上时朗逸花并没有少花分文,娜娜两人虽然象征性的几文钱,但是她们的儿子身价是正常估价,不然作为债权人有权追究时朗逸侵犯自己利益的责任。这是一种整个社会败家后普遍采用的一种延续血脉的方式,时朗逸今后需负责最少给两家留下一个身为自由人身份的男丁保留血脉,等于娜娜两人提前以自己的身价支付的预付款。
这种现象并不经常出现,很少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时朗逸今后需无条件给两个奴仆匹配两个女奴仆,负责把生养的男丁抚养成人,花费并不少分文。同时他还面临得罪债权人,还有很多试图购买奴仆的富豪,把自己置于众矢之的之下,这也是当初败家前两家到处寻访无人出手相助的主要原因。
推崇强者为尊优胜劣汰的社会,没有人同情弱者,更没有人对失败者施以援手,趁机恰恰相反落井下石者大有人在,巴不得一个个潜在的竞争对手统统破产。普通平民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基础,因此破产败家者数不胜数,卖身为奴后实际上对很多人是一种解脱,肩上压力顿减,穷人本就没有多少尊严。
对普通平民来讲他们本就生活在社会最低层,即便成为奴仆也只不过成为为富豪出力的劳动力,普遍认为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至于毫无尊严那等于是富豪购买奴仆时理应获得的权利。各级败家富豪之所以成为奴仆市场的抢手货,一是他们中确实不乏各类比较优秀的人才,无论是其学识还是丰富的企业管理经验,都是一笔隐形财富。二是每天看见这些曾经的富豪,等于时刻在给自己敲警钟,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这些富豪的覆辙,特别是遇见利益诱惑时,提醒自己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蹉来之食。三是富豪奴仆大多见多识广懂规矩,买回来之后无需调教,用起来即放心又方便,即使个别胆大妄为奴仆意外逃跑,因为其很少从事体力劳动,也很难在外出卖劳动力存活,几乎很少发生富豪奴仆私逃的事情。
另外作为和自己一样曾经身为富豪,因为各种原因如今被迫卖身为奴,茶余饭后调戏消遣自有一番乐趣,遇见困难心情不好时凌辱发泄一番,既是消遣的工具又是个出气筒。平民奴仆人生经历比较简单,犯错后体罚即可,但平民出身的奴仆大多从事体力劳动,和主人见面的时候都不多,部分有技术的犯错后也只是象征性的惩罚。
富豪出身的奴仆不是作为管理人员就是从事技术工作,时常与主人在一起,女性多成为富豪的家奴,更是时时刻刻在一起,时常在女主人眼皮子底下自然犯错的概率更大。富豪出身的奴仆对体罚并不十分害怕,他们时常进行自我体罚,以身体的疼苦掩盖内心的伤痛,因此对富豪出身的奴仆往往更多的是精神折磨。